镀上一层暧昧的气氛。
沈冰颤了下。
“现在吗?”
这回,薄羌没回答她,只是迈开长腿,跨坐在白色的被子上。
单薄的病号服轻而易举地褪下。
细腻白皙的皮肤上,有红痕,吻痕,还有咬痕,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红的地方是因为过敏,还是因为其他。
沈冰闭上眼睛,她侧过头,想要避开来自床头灯光的窥探。
它像是最直观的观众,观赏着眼前的一切。
她缩了缩腿,试图把腿藏在被子里,下一秒,薄羌就扔掉了白色的被子,单手托起她。
沈冰紧张得快要停止呼吸。
就在她以为薄羌又要对她做什么时,只感到皮肤荡开一丝清凉,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药草的芳香。
薄羌为她涂药?
太不可思议了。
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薄羌居然在照顾她?
沈冰眯开一条缝,从她的角度,正好看到薄羌埋在膝间,指腹点在她的红痕处,动作轻柔。
只是这角度太刁钻,每当薄羌抿紧薄唇,喉结微动时,都像是在……
尤其他还托着她的臀,黑色的佛珠压在皮肤上,成功引起后者一阵鸡皮疙瘩。
“我可以自己来。”
“我们是夫妻,什么没看过?”
沈冰快要把嘴唇咬破,不是那样的……
是她……
很快,薄羌也发现了他的异常。
谁让消毒水和草药都遮不掉那股子深陷于沼泽的芳香?
薄羌低沉地哼了一声,音调极为不羁,如同沈冰此时的反应。
沈冰咬着腮帮,好不容易稳住声音,说:“薄羌,你松开!”
薄羌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他刻意压低了声线,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听上去就有种缱绻旖旎的味道。
“晚了。”
他揽过她的背,径自将她拉进怀里,居高临下的角度,他能清楚的看到全过程。
看到沈冰咬红的唇,和眼底一瞬而过的迷幻。
他一下一下吻过她的唇,黑曜色的佛珠像是寻找水源的藤蔓,恣意生长,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