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今天覃泽来找她的架势,这事,他是非掺和不可。
这浑水,他一定要淌!
“你放心,覃泽已经把视频给我了,明天我就转交给薄羌,但我绝对绝对不会透露有关薄羌半个字。”
“只是……”胡晓紧皱的眉头松了一瞬,又拧得更紧了。
“你说,你过敏的事,该不会也是韶音搞出来的幺蛾子吧,她对自己都这么狠了,你的命,她还会在乎吗?”
沈冰神色凝重。
她不想无意介入薄羌与韶音,可韶音似乎从未想过放过她!
薄羌回到别墅时,只剩下小芝一个人端坐在沙发上。
看到薄羌,小芝立刻站了起来,局促地捏紧手指。
薄羌不明所以,看向苏伟:“她为什么没有离开,我不是说炒了所有的人吗?”
小芝看向苏伟,脸颊更红了,艰难地用中文发音,“是韶音小姐。”
小芝打开手边的黑色塑料袋,里面是那晚还未来得及扔掉的包装袋,收件人清清楚楚写着韶音。
苏伟揣测,“或许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韶音小姐虽然行事鲁莽,但也不至于莽撞到这种地步。”
薄羌几步上前来,抄起皱皱巴巴的包装袋。
百合的香气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薄羌捏紧,便签上韶音的名字皱成一团,几乎难以分辨。
“你们为什么都不说!为什么都不阻止她!”
小芝吓得跪下来,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也不知道,之前我,我一定盯着太太,等我从佣人间出现,太太已经昏过去了,是韶音小姐,韶音小姐告诉我们不能告诉您。”
话音未落,薄羌就抄起抱枕往对面的电视背景墙砸去。
韶音的写真依旧挂在最中央,显得格外的讽刺。
“是谁换的?”
“是韶音小姐。”
薄羌喉咙发紧,仿佛有一股无名火在胸口熊熊燃烧。
他摘下写真,重重地摔在地上。
顿时四分五裂,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玄关处,进门的脚步声一下子就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