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嫂子如同天降福星,她一出现,薄羌那副死人脸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啊。
“嫂子,你听我说,你嫁给我们少校,绝对……”
李绍廷竖起大拇指,“我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女孩……真的……”李绍廷看向身边的兄弟,“对不对?”
“那是,少校多招小姑娘喜欢啊,别看他那副谁都不理的样子,我们还以为,他会老死在营地里呢!”
顺着裙摆滑动的手顿住。
薄羌抄起一边的纸抽,扔向说话的男人,“掌嘴!”
语气相当轻松,沈冰从未见过这样的薄羌,笑就是笑,生气就是生气,不需要猜测表情背后的情绪。
这是真实的他吗?
沈冰抿了下唇,不是她不再细想,而是某个混球,又蠢蠢欲动了。
“哎哟,来来来……你来点封口费……我就什么都不告诉嫂子!”
薄羌掏出支票,挑了下眉,“你给我好好说。”
“嫂子,我们少校那可是纯到不能再纯了,纯情少男一枚。”
“越描越黑。”
薄羌笑着点评,虽然没喝酒,但面上来不及散开的红晕如同当年服役时聚集的高原红,鲜红又生动。
差不多九点多才散场,沈冰才知道,这帮人一直受着薄羌的照拂,这个看上去有冷面无情的男人,实际上把最侠骨柔情的一面留给了一群他最在乎的人。
沈冰特别想问,那几年,薄羌真的没和韶音联系过,韶音既然知道那段密不可闻的过去,又怎么会不去安慰当时处于至暗时刻的薄羌?
这群人又怎么会不认识韶音呢?
她几次想要开口,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吞入腹中。
她为什么要问?
难道她真的在意在没遇见自己之前,薄羌是怎么度过漫漫长夜的吗?
这个问题着实有点出格。
似乎如果真的说出口了,她和薄羌的关系就彻底改变了,像是失衡的天平,无法保持平衡。
薄羌的车子停在旁边的胡同,薄羌替她开车门,等她上了车,紧跟着钻进了车厢内。
粗粝的指尖刚刚抵住,就听身前的人淡声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