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轻哼了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记得啊……”
薄羌放下沈冰,俯下身,健壮有力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堵住她的逃跑路线。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不用。”
沈冰本能地往唯一的退路后撤,语气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薄羌抿了抿唇,唇角凑到她的人中处,突如其来的靠近将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同时带了过来。
可即使喷了香水,洗了澡,沈冰似乎还能闻到某种秘不可宣的……
她侧过头,连眼圈都红了。
“真的?”
薄羌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脖间的勒痕,“是谁摘下我的领带?又是谁,故意穿上高跟鞋,往我身上……嗯?”
沈冰僵住,攥着被子的手都像是被冻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别说了。”
薄羌扯了扯唇,“看来是还记得。看不出来,你居然喜欢这种……”
沈冰缩成一团,喜欢的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昨晚明明他兴致也蛮……
他分明就是算准了沈冰脸皮薄,酒醒了之后不敢承认,有好几次,都是他主动提议的。
他明明也是享受其中的……
可沈冰说不出口,昨晚对于她来说已经足够离经叛道了,多想一秒都觉得羞耻。
“薄羌。”
她叫他的名字,同时双手按在他的衣领,原本就敞开的衬衫已经突如其来的压迫感又扯开了几分,系紧的扣子深陷入腹肌中,更显轮廓。
“嗯?”
薄羌敛目,怀中的女人故意拖长尾音,像是淋湿的小猫咪,浑身湿漉漉的,睁着圆滚滚的眸子摇尾乞怜……
谁能忍得住啊。
他的手刚落在小猫咪的腰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打破了寂静。
“先生,先生。”
苏伟的声音很急切,像是一段极为不和谐的音符,打破了原有交响乐的流畅韵律。
沈冰用被子裹紧自己,恨不得赶紧缩在角落。
薄羌揉了揉太阳穴,意外的,却没有应苏伟的话。
而是扣住沈冰的肩膀,声音有些不自然,“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