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这是被甩了?
“泽哥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你是因为刚才那女人,你就打算甩了我?”
金兰上前质问,这回周思拦住她,循循善诱,“金兰小姐,在覃泽身边呢,你可以惹所有人,包括惹他都无所谓,但有些人,是碰都不能碰的。”
“很可惜,你太蠢,一出手就碰到了覃泽的禁忌。”
闻言,覃泽笑了笑。
禁忌,在他这儿是禁忌,在某人那儿算是垃圾。
覃泽挺想问问沈冰他算可回收垃圾,还是不可回收垃圾。
起码前者听上去还没有那么糟,有点用武之地。
他真的是疯了。
他第n次拿起酒杯时,周思一把抢过来,“别喝了,再这样下去,你早晚会酒精中毒而死。”
“哦。”
覃泽不甚在意,抢回酒杯抿了一口,“你家人都挺好的吧?”
周思眸色一暗,“你问这干嘛?”
“婚礼,她们不出席吗?”
覃泽扶了一下眼镜腿,“她们去干嘛?你可能不知道,薄家人规矩多,而且特别看重门第身份,我不希望她们为了我,看别人的眼色。”
覃泽嘴唇阖动着。
连周思都这么难熬,那当时的沈冰也是一样的吗?
被看轻,被瞧不起,被无视。
“周思……”
覃泽喃喃道:“我是不是很废物?”
周思眨了眨眼睛,“你是被打击到了吗?这样的你可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覃泽啊。”
覃泽冷哼一声,隔空和周思碰了个杯。
其实,周思根本不了解覃泽,现在的覃泽只剩下一副躯壳,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某人天真无畏的呼喊。
「沈冰这辈子最爱覃泽,沈冰这辈子只爱覃泽。」
周思又抬了下眼镜,淡淡地问:“学长,说实话,你这次回国,是为了那个甩了你的初恋吧?”
覃泽身子微微后仰,舞池的光怪陆离急速变幻,如同他这几年的人生,只不过从一个舞池换到另一个舞池,从一个城市,换到另一个城市,毫无新意。
“你问这干嘛?”
周思的声音低了下去,但不知道为什么,每个字却好像是钻进了覃泽的心。
“如果学长想追回她,我愿意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