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羌眯着眸子,冷冷地看向她,“看好夫人,从今天开始,她不能出门,不能见任何人,听明白了吗?”
“还有,不允许她碰任何联网设备,包括电视。”
佣人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搞不清状况。
沈冰的脸色一寸寸白下去,“薄羌,你会后悔的。”
薄羌将她纤细的胳膊攥在手心,轻轻一扯,就把沈冰拽到身前,他邪气的一笑,“我早就后悔了,是我太给你自由了,才让你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飞出去?离开?不要做梦了。”
“薄羌!”
沈冰觉得他已经无药可救了。
他会跟着她一起沉没的。
他会跟着她一起成为众矢之的,被千夫所指。
那么狂妄自大的薄羌,他怎么能变成那样呢?
沈冰闭上眼睛,眼眶湿润。
沈冰以为这些天除了佣人们,她可能再也见不到其他人了。
熟料,韶音竟然来了。
她脱下鞋,看着欲言又止的佣人,“还愣着干什么,拖鞋在哪儿?”
“先生说不允许任何人……”
“我是外人吗?”
韶音打开鞋柜,找了双拖鞋换上,蹬蹬蹬上了二楼,敲开主卧的门。
“我早就说过,你配不上我哥。”
沈冰正好拍粉底的手顿了下。
她的脸色太憔悴了,即使上了粉底,也遮不住疲色。
不过几天,她们两人的形势倒转,曾经崩溃不安的人是韶音,如今,成了她。
沈冰扯了扯唇,“来看我笑话?”
韶音倚在门口,仰头装出思考的模样,“是啊,我的婚礼被你搞得一团糟,我总要看看你,现在有多落魄吧,来找找平衡吧。”
沈冰没心情跟她斗嘴。
“你现在满意吗?”
韶音双手抱怀:“有一点,但不多,毕竟,现在在外面承受各种非议,接受各种调查,被无数人斥责,怀疑的人,是我哥薄羌。”
沈冰睫毛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