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变。
陆伯珪回过头,再次看一眼石门障后,问杜镇边:“你再仔细回忆回忆,郑大人逼迫你时,确实说的是辅国大将军要辅佐广陵王争夺皇位?”杜镇边白着脸点头。“陈大人审讯我们时,说的是蜀郡太守罗万有。”董维武不自觉地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陆伯珪叹气,“我们应该早就怀疑才对,你们想一想,以这位陈大人在洪源郡时的手段,辅国大将军要当真辅佐广陵王争夺皇位,她又岂容顾六小姐一直跟着她?”董维武惊骇道:“你是说,真正要争夺皇位的是蜀郡太守罗万有,他不过是打着辅国大将军和广陵王的旗号行事?”“是不是他,我不知道。”陆伯珪摇头,“但从目前的情形来看,确实如此。”杜镇边嗓子干涩,双腿发软,好一阵,才说道:“这,这样说来,我,我们非找人不可了。”陆伯珪道:“你又忘记,陈大人离去前说的话了?”“赶紧回县城!”董维武道。三人心中尽管慌张,脚步却飞快。回到县城,已近午时。街道上一如往常,热热闹闹,并未因为他们的失踪,而有所恐慌。三人对视一眼,各自坐着门吏找来的马车,匆匆回了各自的府宅。杜镇边坐在县衙。马车在县衙后门停下来后,杜镇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后宅静悄悄的,似乎人员走动。杜镇边惊恐顿一顿脚后,又才猛冲进门。下人、奴婢、婆子倒了一地。杜镇边吓得双腿一软,便坐到了地上,连滚带爬,爬到一个下人身边,伸手探向对方的鼻孔。有气!杜镇边心头一松,又爬向另一个下人。也有气!杜镇边闭一闭眼,想撑地站起来,腿却一点不听使唤。扫一眼周围,见大家都还昏着,也顾不得体面了,继续手脚并用,朝着后院爬去。近身伺候的婆子、婢女,也躺了一地。屋里屋外,独不见家里人。杜镇边着急,拽着一个婆子就啪啪两巴掌。婆子吃痛醒来,看到他,慌得连忙跪起来,哭道:“老爷,你怎么才回来,老夫人、夫人、公子、小姐他们,全都被歹人给绑走了!”杜镇边再次瘫在地上,好半晌,才勉强打起精神,向婆子道:“别哭了!赶紧将他们几个都叫醒过来,我有话要说!”婆子赶紧过去,挨个扇了两巴掌,将人都扇醒后,又连说道:“都先别哭,老爷有话要说!”杜镇边看着众人,强制镇定道:“都听好了,老夫人、夫人和几位公子、小姐被劫一事,不准向外透露一个字的风声,否则,我唯你们是问!”家中出了这样大的事,众人心中早七上八下,惶恐不安多时,听他如此说,自然巴不得,七零八落地磕过头后,又相继应了声是。`r¨c!y·x`s\.?c/o?m?“去将外面的人都叫醒过来,再各自警告一番,”杜镇边实在没有力气再去警告外面的人,只好让眼前这些人代劳道,“告诉他们,老夫人、夫人他们的安危,都系在他们的嘴上,要是因他们管不住嘴,让老夫人、夫人他们受了什么伤,我就取他们的狗命!”众人应声去了。杜镇边在地上又坐了一会儿,才爬起来,软在椅子中,望着门外,怔怔地出神。半刻钟后,董维武和陆伯珪甩开领路的婆子,匆匆闯进来,看到他的情形,立刻明白,他的家人也遭了殃。而杜镇边看到他们两人的模样,同样明白过来,他们的家人也遭到了劫持。三人互相望着,都明白过来:这下,他们就是不想找名单上的那些人,都不行了。他们如此。接下来的五日内,陈韶造访过的南溪郡辖内僰道县、南溪县、宜宾县、归顺县;泸川郡辖内泸川县、富义县、江安县,合江县、绵水县的县令、县丞、县尉同样如此。周善供出来的那近两百个人,已经全部安排完毕。陈韶没有再耽搁,当即快马返回了蒙舍冶监。掸国已经有人来了。来的是威武大将军的人。董维武猛然站住脚步。杜镇边随后。两人的面色齐齐一变。陆伯珪回过头,再次看一眼石门障后,问杜镇边:“你再仔细回忆回忆,郑大人逼迫你时,确实说的是辅国大将军要辅佐广陵王争夺皇位?”杜镇边白着脸点头。“陈大人审讯我们时,说的是蜀郡太守罗万有。”董维武不自觉地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陆伯珪叹气,“我们应该早就怀疑才对,你们想一想,以这位陈大人在洪源郡时的手段,辅国大将军要当真辅佐广陵王争夺皇位,她又岂容顾六小姐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