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
谢渝同意了,他不屑与其他男人共处一室,返回他的桃源乡深处的住所,林清月跟在他后头。
见其他人要跟上来,她把走到最前头的祝言往后推:
“不许闹,别动摇我的道心。”
丘长老:“呵呵,各位往这边请,老夫来安排住所。”
林清月在仙宗门人的怒视下,厚着脸皮走进谢渝的静室。
“仙宗,我想问下小……祝言的事。”
林清月坐到蒲团上,就迫不及待地对谢渝说道。
她困扰了好几天,快憋死她了。
谢渝神情不变,素手洗茶盏:“你发现了?”
林清月见谢渝的反应,悬而未决隐约的期待被斩断了,心彻底沉下了:“鬼主?”
“是。”
林清月捧着茶碗,低头:“仙宗为何不早日向我点破?”
“你们相处愉快,我不想令你为难,”谢渝道,“况且,祝言失忆,困在桃源乡,乃四界之幸。”
“原来是失忆了,难怪……”林清月喃喃自语,想起将军庙,乌惜玉曾附在她身上,袭击了一个紫袍青年,这便是一切因缘际会的开端了。
“鬼主有多副样貌,”谢渝说:“祝言已死一千八百年,传闻他寿终之年,方二十出头,正值青年。”
“他素来爱以青年样态示人,不过素以鬼面遮蔽真容,我之前,也不知他真面目。”
“少年形态,只是祝言多张面孔中的一张。”
林清月的心尖像被针扎,猛地一痛,苦笑道:
“这种感觉真奇怪,听闻身边的熟人,原来已是个死人,他甚至不是个好人,你却会想他是如何死的,为何如此短命……真是难受。”
“仙宗,请你告诉我,他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