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吏将头压得低低地,恨不得跪在地上,此等秘闻,岂是他这种小角色能听得。
白婉兮用力过度,这会儿都瘫在地上,胸膛起伏巨大,她死死地盯着姜棠,一双眼睛如淬了毒的毒蛇,阴冷又歹毒。
“摄政王!她姜棠不洁!”
这话在空荡的天牢里都发出了回音,姜棠握紧双拳,她看着眼前的白婉兮,一双眼睛冷的可怕。
现场无人敢开口。
陆宴行敛起眉目,似笑非笑地看了白婉兮一瞬,“哦?世子妃是怎么知晓的?”
白婉兮这会儿就是为了拉姜棠下水,根本没考虑自己的后果,她阴毒道:“是我让人下的毒,我自然知晓!”
陆宴行继续笑,“可有证据?”
白婉兮一股脑将自己作案的过程全都说了出来,最后还勾起唇,满是恶意道:“姜棠,你还是老实与摄政王说,那天晚上,你究竟与哪个野男人厮混。”
姜棠就这么站在她面前,除了一开始的紧张,现在已然坦然了。
或许,重来一世,她依旧躲不过死亡,但她很清楚,她绝对不会将圣僧说出来。
白婉兮见她不语,以为她吓傻了,她哈哈大笑,心中满是畅快,“姜棠啊姜棠,我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话一出,陆宴行开口了,他吩咐一旁的狱吏,让他找同样的烈性之药,随后又将白婉兮上下扫视了一遍,“不行,她太脏了,冲洗干净,在喂上酒。”
这话听的人云里雾里。
狱吏不甚明白,疑惑了一下,小心又紧张道:“摄政王的意思?”
陆宴行嗤声道:“她谋害本王的王妃,本王岂能放过她,方才她说的,可听清楚了?听清楚了,便按照她的步骤,也给她喂上药!”
狱吏傻眼了,“喂、喂上药以后,送哪儿啊?”
不说别的,这白婉兮好歹还顶着世子妃的身份,摄政王威名赫赫,他们不敢得罪,可白家亦或者伯安侯府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啊。
陆宴行勾唇,他想到徐承珏的下场,幽幽道:“送哪里?本王刚从陛下那要走了兰妃娘娘,陛下后宫空缺,自然是给陛下送去。”
狱吏心中大惊,这可是世子妃啊,但转念一想,世子妃又如何,那位兰妃娘娘,从前也是他人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