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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谢珣已是下葬,除却入土那日,谢让未再见过沈晏如。
今时虽是一更天,谢让仍无心入睡。
他端坐书房的案前,指节紧紧捏着笔杆,丝毫未察觉因过于用力,那木杆已隐有破裂的迹象,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直至白商抱着一包袱走进屋内:“大公子,晓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