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开口赶人。
“少爷……”孙姨娘仰头看向周砚,泪光点点,可怜巴巴。
周砚揉了揉太阳穴,朝我道:“琴儿身子弱,我陪她回去吧。”
“也好。”我点了点头,十分贤惠道:“早上寒凉,当心着凉了,夫君快些送孙姨娘回去吧。”
周砚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便扶着孙姨娘离开了如意院。
“呸!矫揉造作,不知廉耻!”赵妈妈盯着俩人的背影,声音极大道。
孙姨娘的身形明显一晃。
待周砚和孙姨娘离开后,我一脸佩服道:“赵妈妈,你就是我的大护法啊!”
上次孙姨娘一哭,周砚就扇了我一巴掌。
这次那女人哭得这么惨,周砚竟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不愧是婆母身边的人!
赵妈妈看着我,怒其不争道:“我说少夫人,别光顾着夸老奴,您自己也得立起来啊!让个小妾爬头上,说出去得被人笑掉大牙!”
我缩了缩脖子,有些委屈地道出了真心话,“赵妈妈,你以为我不想立起来,可我一个需要倚仗周家才能生活的人,拿什么去立啊?”
如今我在周家靠的是婆母对我的好,可婆母对我再好,还能好过她的亲生儿子去?
周砚疼宠的孙姨娘连婆母都不敢动,那我这个不受待见的正妻被她爬头顶就再正常不过了。
赵妈妈露出同情之色,后神色坚定道:“少夫人莫伤心,既然老奴跟了您,那就一定会帮您的。”
我朝她感谢。
待赵妈妈领着丫鬟们进屋收拾时,瞧见了榻上的被褥,她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吃过早饭,我带着赵妈妈去水榭苑给婆母请安。
婆母见我过来,脸上满是笑意,“云儿,昨夜你与阿砚……”
我双膝跪下,垂眸道:“云儿让母亲失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