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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5章 无畏擒龙(80)

发现土里冒出些银色的根须,是遗脉岛的牵脉草,“是遗脉岛的地脉在往这儿长!”她往远处的龙涎水望,那里的发光鱼正往草须上吐泡泡,泡泡里裹着越女城的莲子粉,“所有地脉都在往七星砬子聚,就像孩子往娘怀里钻,要在这儿结籽呢。”

消息传得比风还快,各节点的守护者踩着秋分的露水来了。金狼王陵的牧羊人赶着带崽的母羊,羊羔的绒毛里沾着撒哈拉的日光晶粉;昆仑佛窟的老僧捧着新抄的《地脉通史》,经卷的夹层里夹着南美雨林的地脉鼓皮;连星脉城的观测者都来了,他们背着星核做成的小锄头,说要帮着给“脉籽”松土,“二舅爷说过,万脉籽得用九种锄头松土,每种锄头沾着不同地的土,籽才能长得壮”。

松到第三锄头时,青铜龙脚下的泥土突然隆起个小包,包上的草叶开始变黄,露出里面裹着的金色籽粒,每粒籽都长着八种纹路,与合脉草的叶片如出一辙。“是万脉籽!”杨雪莉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九粒,“对应着九大地脉节点,连新发现的遗脉岛都算上了。”她刚想伸手去捡,籽突然自己跳起来,往各守护者的兜里钻,我的那粒落在手心,竟微微发烫,像揣着颗小太阳。

“是‘认主’呢。”金狼王陵的牧羊人掏出他的籽,上面的狼首纹正在发光,“籽认了谁,谁就得把它带到对应的地脉种下,明年秋分再回七星砬子聚,看看谁种的‘脉苗’长得旺。”他往籽上撒了把沙枣粉,籽突然长出细根,往他的掌心钻,“你看这根,是往地脉走呢,连人的手都能当土,这才是真的‘脉融’。”

我们在活脉碑旁摆了“分籽宴”,用各节点的食材做了九道菜,每道菜都埋着粒万脉籽:七星砬子的黑土裹着籽蒸成窝窝,沉月城的海带缠着籽烧成汤,越女城的莲子抱着籽做成羹……胖子吃得最香,边吃边往兜里塞,说要给遗脉岛的石像带两颗,“让它也尝尝家的味”。

宴罢,各守护者带着籽返程,走时都往活脉碑的裂缝里撒了把自家的土。玛莎的地脉鼓敲得震天响,鼓点里混着所有节点的方言,像场热闹的道别:“明年见啊!带脉苗来比高矮!”

回村时,我发现手心的万脉籽己经长出片小叶,叶尖指向七星砬子的方向。杨雪莉说这是“念家叶”,“不管带到哪,叶尖永远朝着根的方向,就像守脉人的心,走得再远,也记着七星砬子的老槐树”。

夜里,我梦见万脉籽长成了参天大树,树的每个枝丫都通向不同的地脉,枝上的叶子在唱歌,歌词是各节点的守脉谣:“金狼嚎,沙枣摇;越女笑,莲子飘;鲛王跳,海浪高……”二舅爷坐在树杈上,往地上撒着籽,每粒籽落地的地方,都长出个小小的活脉碑,碑上的龙纹里,有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我把万脉籽埋在青铜龙旁,浇上龙涎水,籽上的小叶立刻舒展开,叶背的纹路里,映着所有守护者带着籽赶路的背影。赵大叔的药库前,孩子们正用泥巴捏万脉籽,捏得歪歪扭扭,却都认真地往泥里掺着龙涎水,说要让“小脉苗”早点长大。

风穿过沙枣树,带着万脉籽的清香,活脉碑上的忆脉珠还在亮,珠内的各节点影像里,万脉籽都在发芽,像无数个小小的逗号,等着把故事继续写下去。我知道,这不是结束,因为明年的秋分还会再来,带着九棵脉苗的故事;因为孩子们己经开始数日子,盼着看谁的苗长得最高;因为活脉碑的裂缝里,又冒出了新的万脉籽,像是在说:只要有人守着,龙脉就永远在生长,永远有新的故事要讲。

就像此刻,阳光穿过万脉籽的新叶,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光斑里的龙纹正在慢慢延伸,往未知的远方,往所有等待被发现的地脉,往每个愿意伸出手守护的人心里,一首一首,延伸下去。

腊月初八的清晨,七星砬子飘着细碎的雪沫子,活脉碑旁的沙枣树落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上却挂着串冰棱,棱里冻着些奇怪的东西——有沉月城的珊瑚碎、越女城的莲子壳、星脉城的星屑,甚至还有片南美雨林的守谷藤叶。¢x_i¨a¢o+s!h~u\o,w`a!n!b_e?n¢..c,o-m′冰棱折射的光在雪地上晃,竟拼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二舅爷年轻时的模样,正往碑上贴张泛黄的纸。

“是‘封脉符’!”杨雪莉呵开冻在碑上的冰,纸上的字迹被冰水泡得发胀,却还能认出是三箭盟的密文,“翻译过来是‘岁末脉歇,需借九地灶烟,温养万脉籽’。原来去年秋分种下的籽,要靠各节点的年烟才能过冬。”她指着冰棱里的守谷藤叶,叶片上的纹路在融化的水里舒展,“你看这叶脉,是往金狼王陵指的,二舅爷把寻烟的路都冻在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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