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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5章 无畏擒龙(80)

。”

我刚把冰棱敲下来,碎片里的珊瑚碎突然动了,像条小鱼往村口游,雪地上留下道浅痕。胖子拎着他的铜酒壶追出去,壶里的烧刀子还冒着热气:“胖爷我就说这冰棱不简单!是‘引烟鱼’,专往有灶烟的地方钻。金狼王陵的沙枣木火最旺,烟里带甜气,肯定先往那儿去。”

追到村口的老磨坊,发现“引烟鱼”钻进了磨坊的烟囱,烟囱里冒出的不是黑烟,是混着星屑的白雾,雾里浮着片万脉籽的嫩叶,叶尖凝着滴油珠,是赵大叔炸油饼时溅上去的。“是‘脉烟融’!”赵大叔举着锅铲出来,围裙上沾着面粉和沙枣粉的混合物,“今早蒸腊八粥,灶里烧的是亚马逊的守谷藤干,烟一冒就往活脉碑飘,我就知道是地脉在‘讨年烟’呢。”

我们跟着烟囱里的白雾往金狼王陵赶,路过越女城时,看见镜湖的冰面上凿了几十个洞,每个洞口都飘着缕白烟,鱼妇们正往洞里扔着带壳的莲子,莲子一着烟就炸开,壳里的莲心化成红光,往白雾里钻。“是‘莲心烟’!”为首的鱼妇往我们手里塞了串烤莲子,“二舅爷三十年前在镜湖说的,守脉人的灶烟得带着‘活气’,蒸着的馒头、煮着的粥、烤着的果子,烟里裹着这些味,万脉籽才长得壮。”

金狼王陵的沙枣林里,牧羊人正往火塘里添沙枣枝,火苗窜得老高,烟里裹着的沙枣油滴在雪地上,竟长出小小的合脉草。见我们来了,他往火里扔了块镇煞俑碎片,烟突然变成金色,在林子里盘旋成个圈,圈里的雪都化成了水,水里浮着九只陶碗,碗底的纹路与万脉籽的叶片一一对应:“是‘聚烟碗’!二舅爷埋在沙枣树下的,说等九地灶烟聚齐,就把碗里的烟倒进活脉碑,能让籽在土里发梦,梦见所有地脉的春天。”

我们分头往各节点收灶烟时,才发现二舅爷早把“聚烟”的法子藏在了日常里。沉月城的鲛王在珊瑚灶上煮鱼汤,烟里混着海盐的咸;昆仑佛窟的老僧用松针烧茶,烟里带着雪水的清;南美雨林的玛莎在吊锅里炖绞杀榕果,烟里裹着雨林的湿;复活节岛的守陵人烧火山岩烤海鱼,烟里渗着硫磺的烈……每处的灶烟都有自己的脾气,却在聚烟碗里融成一团暖雾,像群吵吵闹闹却挤在一个被窝里的孩子。

最特别的是遗脉岛的灶烟。我们赶到时,守陵人正往石像的石缝里塞干海藻,烟从缝里钻出来,竟在海面上凝成道彩虹,彩虹的每个色带里都飘着片万脉籽的叶,叶上的露珠滚进聚烟碗,碗里的雾突然变成金色,映出所有节点的灶房景象:七星砬子的磨坊在磨面,越女城的灶台在蒸莲子,金狼王陵的火塘在烤羊肉……像场流动的年宴。

往回赶的路上,聚烟碗里的雾越来越沉,沉得能看见里面的籽在动,像在土里翻身。胖子突然指着碗底:“那不是二舅爷吗?”雾里的二舅爷正蹲在星脉城的灶前添柴,灶上的锅里煮着九种米,米香顺着烟飘出来,“他在熬‘万脉粥’呢!你看这烟,是往每个节点的灶房飘,像在说‘该添柴了’。”

回到七星砬子时,活脉碑的雪己经化了,碑底的裂缝里冒出细根,是万脉籽在土里长的。我们把聚烟碗里的雾往裂缝里倒,雾一碰到根须就化成水,根须“噼啪”作响,像在喝腊八粥。杨雪莉往水里撒了把各节点的土,土里的万脉籽突然顶破地皮,冒出的芽带着九种颜色:狼首纹的绿、珊瑚色的红、星屑的银、火山岩的黑……芽尖上的露珠里,竟映着明年秋分的景象:九棵脉苗围着活脉碑,每棵的枝头都挂着对应节点的果实。

“是‘脉梦显’!”王瞎子摸着新冒的芽,探龙针在他掌心跳得轻快,“籽在土里发梦呢,梦见自己长成了苗,结了果。这梦不是虚的,是地脉在给咱画蓝图,就像娘怀着娃,梦里能看见娃长啥样。”

夜里,我躺在活脉碑旁,听见土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响,是万脉籽在伸懒腰。灶烟凝成的雾还没散尽,在碑上画出串脚印,从七星砬子一首画到遗脉岛,脚印里的雪水化成了龙纹,龙身上的鳞片都是用灶烟的灰画的,灰里混着各节点的烟火气:沙枣的甜、莲子的香、海盐的咸、松针的清……

第二天一早,雪又下了起来,新冒的脉苗上结了层薄冰,冰里裹着的灶烟还在慢慢飘,像给苗盖了层会呼吸的被子。村里的孩子们拿着小铲子在碑旁守着,谁也不许碰,说要让苗做个完整的梦。二柱子用树枝在雪地上画了个大大的灶,灶上的锅里画着九颗籽,说“这样它们就不会冷了”。

赵大叔送来刚蒸的腊八粥,往碑前的土里倒了半碗,粥里的红豆滚到苗根下,立刻长出片红叶子,叶上的纹路是沉月城的海浪:“地脉认烟火气,你给它喂啥,它就长啥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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