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几天不洗就没衣服裤子穿了,尤其是工作服。
许春艳坐在窗户下,一边辅助儿子写作业,一边织毛衣,头低久了,脖子酸痛,抬头,扭了扭脖子,见解景琛在屋檐下晾衣服,尤其是衣服还是秦浼的。
一抹阴戾浮上眼角,许春艳嘴角嘲讽的一撇。“帮媳妇晾衣服,还真是窝囊。”
在许春艳看来,丈夫帮媳妇做事就是窝囊,自从她嫁给解景玮,洗澡水烧好舀好提到厕所里,解景玮只需要拿着换洗衣服去厕所洗澡,他的裤衩都没让他自己洗过,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解景玮睨一眼窗户外,嘴角抽了抽,大男子主义在他身上展露得淋漓尽致。“给媳妇晾衣服,丢解家男人的脸。”
“哼!”许春艳冷哼一声。“自找罪受,秦浼长得太祸国殃民,一看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好好过日子的人,林老师多好,贤良淑德,又对景四情根深种,景四若是娶了她,林老师肯定舍不得指使他做任何事,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好日子不过,偏要自找苦吃,娶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人。”
“行了,别整天林老师林老师挂在嘴边。”解景玮斥喝道,他鄙夷景四给秦浼晾衣服,却不代表他赞同景四娶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