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任何联系了。”
闻砚书真的舍不得给她脸色,不想笑,还是笑着点头,只是看着她的时候,眼里再也没有什么压抑不住的情绪了,偶尔起伏一点波澜,很快就恢复成一潭死水。
那双为沈郁澜而打开欲望的眼,就这么封闭起欲望,回到最初那禁欲一眼。
沈郁澜慌了,语无伦次道:“闻阿姨,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好的地方,我改了,我应该改好了,不,我没有改好,我刚就是脑子抽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不起,我在枣园给你写的话都是真的,我是认真的,我说我喜欢……”
“好了,郁澜,我就是有点累了。你没有做错什么,道歉干嘛呀,别道歉,我们回家。”
闻砚书伸手摸她脸的时候,她知道,完了。
无论闻砚书不愿意碰她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即使是闻砚书所说的心理障碍,那证明她可以扰乱闻砚书的心,闻砚书心里在意她。现在,根本不是什么障碍没了,而是闻砚书根本不在意这些了。
她怕了。
抱着猫,跟在闻砚书后面,上电梯,回家。
进门换鞋,简单扫了眼三室一厅的房子,可以看出来,闻砚书花了心思,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
沈郁澜站着发愣。
闻砚书回头对她说:“进来啊。”
“嗯。”
闻砚书走一步,她在后面跟一步,小心翼翼。想要再去解释那件事,每次只要开个头,闻砚书都会转移话题,把她的话压下去。
沈郁澜真的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拉远她们的关系。洗澡时,她边埋怨自己边想办法。可是睡衣都穿好了,脑子还是糊涂的状态。
刚才去拿睡衣,看见衣柜里挂满闻砚书给她买的衣服,连内衣裤都贴心地为她准备好了。闻砚书对她有多好,她都知道。
可她又为闻砚书做过什么呢。
她垂头丧气地走出浴室。
闻砚书房间门敞着,里面灯是关着的,没有听见水声,她应该已经洗完澡躺下了。
沈郁澜放轻脚步走过去,想帮她把门关上,往里一望,借着客厅亮着的一盏灯,她看到背对她坐在床边的闻砚书。
没有吹干的头发把后背弄湿了,她静静地低着头,寂寞地坐在那里。
沈郁澜心绞着疼,越看越难受,捂住嘴巴。
忍不住的抽泣声像是一座没办法挪走的大山,压弯闻砚书的背,明知该走,却还是微微弓着背,等在原地。
这么久了,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等待,是否值得。
沈郁澜走过来,蹲在她腿边,轻轻靠着她。
闻砚书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到身边,给她擦眼泪,给她讲温柔的话,“今晚,还想跟我一起睡吗?”
“嗯。”
“好。”闻砚书给她哭湿的碎发挽到后面,“怎么这么爱哭呀,你是哭包吗,再哭的话,我就走了。”
沈郁澜紧张地往她那边挪了点位置。
闻砚书看着她,舍不得她哭,但没有哄她的力气了,特别特别累,一颗坚定的心怎么就被那件小事摧毁了呢。
眼神空洞得可怕。
沈郁澜又流眼泪了,闻砚书没有再给她擦,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失去希望地看着她。
沈郁澜好怕她起身就走,然后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想要抓住她,用尽一切办法抓紧她。
于是她捧着闻砚书的脸,颤抖着吻她,奉献出所有热情吻她,把她吻倒在床上,哭着喊她名字,希望她能给她一点回应。
闻砚书不回吻,不拒绝,睁眼看她,帮她擦怎么都擦不完的眼泪,心疼她,想要原谅她,可就是过不去心里的坎。
沈郁澜压在她身上,紧紧抱着她,哽咽着说:“闻阿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闻砚书终究狠不下心不理她,终于抱了她,“傻孩子,你想要做什么,我跟你做,别再哭了。”
“我想做你的人。”沈郁澜没有安全感地揪紧闻砚书的衣服,全身都在抖,“闻阿姨,你把我睡了吧。”
没等闻砚书答应,急不可耐的吻就落下了,她把闻砚书吻遍,没有技巧,边吻边哭,她不会,什么都不会,可就是这样生硬的吻技,笨拙的挑逗,让闻砚书心疼了。
扳过她的肩,反客为主。
沈郁澜想要什么,闻砚书都满足。温柔的不温柔的,都不吝啬给她。把她尝遍,把她弄哭。
她们抱着从床尾滚到床头的时候,被撕坏在床尾的白蕾丝内衣一半耷拉到了地上。
闻砚书后背满是抓痕,肩膀锁骨都是咬痕。
“要,我要。”
闻砚书掐着她发抖的腿根,脸埋进她那里,她脱力地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