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递来的美酒,豪放一笑,语气中带着不屑。
“区区钦差而已,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只要踏入了牧州的地界,他就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
“如果他知趣还好说,否则……”
牧王的话没有说完,但其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他微醺地举起手来,仿佛手中握着苏夜行的命运,随手都可捏死。
“不过,那个叫谭大山的贱民,居然胆敢跑到皇城告本王的状,真是不知死活。”
“范海崇,你是怎么做事的?”
牧王把目光转向了范海崇,他正是牧州府衙的县丞,也是处理谭大山案件的主官。
听到牧王质问,范海崇立即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的道。
“下官已经将那谭大山的腿打断了,没想到那谭大山竟还有命回来,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大胆,求王爷饶命。”
牧王冷哼一声,转头道。
“郑忠,你去处理一下谭大山的问题。”
郑忠是牧王府的总管,他对牧王忠心耿耿,总是毫不犹豫地执行那些棘手的任务。
此人的身份来历一直是个谜,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来到牧王府的,只有牧王了解真相。
郑忠领命后立刻离开了宴会厅,准备着手安排。
“王爷,这样做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牧州刺史褚明轩担忧的道。
“现在谭大山应该是在苏夜行的保护之下,万一郑忠刺杀失败,反而伤及苏夜行,那可就糟了。”
“怕什么?”
牧王毫不在意地回应。
“就算杀了又怎样?”
“他不过是皇帝用来传递消息的一条狗罢了,而我是皇叔。”
“再说了,从皇城到牧州的路上危机四伏,谁又能说得清会发生什么呢?”
褚明轩望着牧王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次事情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