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
全都坐视不管,全都因为心里有鬼,而选择视而不见。
无论他杨宁如何折腾,无论他杨宁如何谋划。
都不可能有外人,站出来指责一二了。
况且。
就从当前的情况来看。
外戚集团在朝中的势力虽大。
但以萧皇后、三皇子杨建等人为首的外戚集团。
却并不得民心。
甚至就连一些中立、摇摆不定的官员。
也都对外戚集团颇有微词。
如此一来。
他杨宁便能实打实的将心中谋划,一字不落的贯彻下去了。
“速速前去,莫要耽搁了时间。”
杨宁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记得在出城之时,避开林乌术,若是被林乌术看到了,此计恐怕会有变化。”
姜南风闻言,先是微微回头。
旋即便一刻不停歇的朝着门外奔袭了过去。
.......
当天晚上。
大乾京城。
养心殿内。
十几个身着红袍的一品大员分列大殿两侧。
灯火摇曳中,簌簌的翻书声回荡在整个大殿。
十几个一品大员汗如雨下。
门外涌进的阵阵寒气。
全然压不住这殿内的躁动。
“疯了,疯了,朕看你们全都是痴心疯了!”
大乾皇帝猛地起身,一把掀翻桌子。
几十张奏折散落于青石砖上。
一张泛黄的羊皮卷,格外瞩目。
“战机延误,贻笑大方!”
大乾皇帝负手踱步,额头青筋隆起:“这种折子你们在选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决断?
好好的一个新鹤城就放在眼前,可这憨老六竟不去争取。
反而是龟缩在共川城内,研究起了新鹤城的战后重建。:2\3?83,看t?t书@?网?;` ?\首μo?发?:
这憨老六何时有如此之自信了?
你们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为国为民,说辅佐藩王。
今日之事,燕王有罪,汝等又该当何罪!”
轰!
此话一出。
十几个身着红袍的一品大员瞬间俯身跪地。
众臣双手拱起,齐刷刷的操着哭腔道:“陛下息怒,燕王殿下所送奏折乃是八百里加急,臣等无权查看,这才第一时间找到陛下决断!
还望陛下明鉴,陛下明鉴!”
大乾皇帝大气喘个不停。
他眼中遍布血丝,以近乎幽怨的眼神扫视殿下群臣。
九五之位上坐了几十年。
他岂会不知道这群人臣的“好手段”?
这封由老六送回来的奏折。
他们当臣子的不可能不看!
这就是诚心气他这个皇帝!
说白了。
眼下这一幕。
就是众臣为了让他这个大乾皇帝看到奏折。
而演的一出戏!
“明鉴个屁,朕的儿子不懂事,难道汝等也不懂事?”
大乾皇帝挽起龙袖,走下台阶。
指着为首的几个红衣大臣便破口大骂。
“如今江东倭寇局势复杂,东北方面虽收复两座城池,但西域合兵已至,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让东北才刚建立起来的优势满盘皆输!
朕何尝不知道东北建设的重要性,但如今大敌当前,这那里是发展建设的时候!
身为朝中重臣,你们脑袋上顶着的,难道还不如朕的夜壶吗!”
“陛下息怒,此事微臣以为,燕王殿下想的也没错,只是......想法决策太过超前罢了。”
为首的一个红衣大臣双手一拱,眼神中明显生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
周遭的十几个红衣大臣见状,也都纷纷拱手附和。
全然没有惧怕龙威的意思。
“木已成舟,还望陛下稍安勿躁,燕王殿下的情况不好了解,他毕竟是藩王,心中有自己所想。”
为首的那个红衣大臣见大乾皇帝一时无语,便双手一拱。
颇有几分乘胜追击的意味说道。
可大乾皇帝闻言,眼神中登时闪出了几分凶光。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那张羊皮卷的旁边。
而后俯身弯腰,将那份羊皮卷写成的奏折拾了起来。
“纵然老六已经是藩王,纵然他心中有自己所想,那老六也不能做如此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