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阎抬起他的小脸,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心疼道:“我没事了,莫要伤心。`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南宫阎一说这话,南宫珏又想哭了:“您身中魅蛊,为什么不早些告诉珏儿?”
南宫阎爱怜地摸摸他的脑袋:“御医都看不出我的病,告诉你们又有何用,反倒会让有心之人算计,也让你们平白跟着担忧。反正我除了你和南燕,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睿王他,该是不会再有谋反之心了,你稳坐皇位,我便能安心赴死。如今也算是老天怜我,让我终于解了这魅蛊。”
南宫珏的眼眶通红:“小皇叔和小皇婶以后一定能一生顺遂的。”
南宫阎笑了,拍拍他的肩膀:“好了,你一夜未睡,快回去休息吧。”
南宫珏虽然舍不得离开南宫阎,可他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送走南宫珏,南宫阎又看向星曜:“昨日端木槿如何处置的?”
星曜躬身回禀:“她昨日身受重伤,王妃让属下将她送进了天牢。”
“重伤?”南宫阎蹙着眉,对跟朝朝圆房之前的事情都没什么印象了。
在圆房之前,他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好了,算是一脚都跨进鬼门关了,所以她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他完全不知道。¢p,o?m_o\z/h-a′i·.?c~o^m.
星曜解释道:“昨日王妃将母蛊从端木槿体内取出来之后,端木槿就吐血重伤,昏迷了。”
星曜想到什么,努了努嘴。
南宫阎看他这副样子,蹙眉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星曜躬身:“是月曦,之前王妃用野物试蛊都不成功,月曦便自告奋勇为殿下您试蛊。就是月曦那次,王妃种蛊,引蛊都成功了,可母蛊从月曦体内引出,月曦便吐血重伤了。”
南宫阎闻言大惊:“月曦在哪儿?”
“在他房间,属下刚刚去看过了,现下还昏迷不醒呢。”
南宫阎连忙就去了月曦房里,果然见他脸色惨白,昏睡不醒:“去请御医过来。”
星曜去传了话,让人去请了御医:“其实王妃已经给月曦看过了,应该是引蛊导致了严重的内伤,王妃还给写了方子,只是月曦昏睡着,喝进去的药没有多少。”
星曜说着又看了眼南宫阎:“好在王妃成功为殿下您解了蛊,月曦这罪也算受得值。”
南宫阎闻言心下再次惊得不轻:“你刚刚说端木槿引完蛊也身受重伤?”
星曜点头:“是,当时都吐血了,属下抗她去天牢的时候,她伤势严重,都奄奄一息了。+8`6*z?h_o′n¨g·.-c!o*m,”
或许是那母蛊在她体内时间久了,又或者她体质没有月曦好,她伤得好像比月曦还严重。
南宫阎突然就担心起了凌朝歌。
朝朝将那魅蛊的母蛊引到她自己身上,以后解除母蛊时,是否也会像他们一样重伤?
南宫阎越想越慌,让底下的人好好照看月曦,他则是带着星曜去了天牢。
两人到天牢时,端木槿还昏迷着。
南宫阎直接让星曜提来一桶冰水。
“哗啦!”一桶冰水浇到端木槿身上时,端木槿终于睁开了那双疲惫的双眼。
模糊的视线一点点清晰,在看清南宫阎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时,端木槿的意识也一点点回笼了。
想到昨晚她被凌朝歌强行引蛊,端木槿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心脉,瞪着南宫阎:“没想到那贱人还真给你解了蛊。”
该死的,以前还真是她小瞧凌朝歌了。
本以为这边的人完全不懂蛊,可她万万没想到凌朝歌不仅找到了西凉的蛊书,还真将蛊术给研究出来了,甚至成功为南宫阎解了蛊。搅乱了她全部的计划,也打乱了西凉的谋划。
凌朝歌这个贱人,她一定要弄死她!
南宫阎这下确定自己的魅蛊已解,如今就只有朝朝体内的母蛊需要解决了。
南宫阎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端木槿:“母蛊要如何解除?”
端木槿怔愣了下,随即大笑起来:“想救凌朝歌,想帮她解除母蛊?很简单啊!陪本太女睡一夜,本太女就帮凌朝歌解除母蛊。”
端木槿目光淫 邪地盯着南宫阎,实在是不甘昨晚错过了他。
原本他昨晚板上定钉会成为她端木槿的男人,结果全被凌朝歌那个贱人给毁了。
端木槿那无耻的眼神,一下就惹恼了南宫阎:“把她的眼睛给本殿挖出来。”
“是。”星曜应声,立刻上前。
端木槿瞬间吓得缩到墙角,尖叫起来:“南宫阎,你敢!本太女可是西凉的皇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