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槿痛得蜷缩成了一个球,倒吸着凉气尖叫道:“本太女已经说了法子,为什么还要割本太女的手筋!”
南宫阎就是疯子,他是个疯子!!!
南宫阎无情地盯着端木槿,冷硬道:“你以为你随便撒两句话谎话,本殿就会信你!想通过本殿的手害朝朝,本殿可以直接要你的命!”
星曜是懂配合的,南宫阎话说完,他手里的匕首已经架到了端木槿的脖子上。~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那冰凉又尖锐的触感抵在她的喉间,好似随时能戳进她的喉管,要了她的命!
尤其是她现在还瞎了一双眼,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最可怕的!
端木槿害怕极了,怕得瑟瑟发抖。
她本来想着反正他们也不懂蛊,她怀里正好有个傀儡蛊,就让他去给凌朝歌种下,到时候她便能利用傀儡蛊,控制住凌朝歌,不仅能自救,还能得到南宫阎。
可她万万没想到南宫阎的脑子竟然这般好,一下就拆穿了她的把戏。还这么狠,把她的手筋也给挑断了。
南宫阎没有了耐心,再次怒喝:“星曜……”
“不用解!”
不等星曜有进一步动作,端木槿就尖叫着喊出了声:“她体内的母蛊已经没了,根本不需要解。\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南宫阎眯眼:“你又想骗本殿,你简直在找死!”
“没有,我没有骗你!”端木槿颤抖着身子,急声道:“魅蛊跟一般的蛊虫不一样,一母配一子,像这种一个母蛊只能配一个子蛊的蛊虫,只有母蛊一种解法,而一旦子蛊解除,母蛊也会随之消散,所以在你们圆房的那一刻,魅蛊的子蛊和母蛊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南宫阎一瞬不瞬地盯着端木槿,看她害怕的模样,他觉得她现在说的应该是真的。
怕南宫阎不信似的,端木槿又道:“她体内肯定没有了母蛊,这个你到时候用你的内力一探便能知道,我骗不了你。”
南宫阎蹙眉,暂且信了她的话,继续问道:“当初我母妃种魅蛊的事情也有你们西凉的手笔吧。说!为何要害我母妃!”
端木槿再次心惊不已,嗫喏道:“她们上一辈的事情,本太女不知道,跟本太女没关系。”
幽深的眸子瞬间像是淬了冰,南宫阎再次不疾不徐地冷声道:“把她的脚筋给本殿挑断!”
“不要!”不等星曜应声,端木槿就急声喊道:“当年这魅蛊,是东秦的皇后从我母皇那里求去的。`h/u~l¨i*a!n^b!o′o-k?.^c+o_m-那时候我母皇还只是西凉的皇女,出使东秦时,东秦皇帝刚纳了新妃,便是你南燕的嫡长公主南宫静茹,也就是你母妃静妃,东秦皇后善妒,与我母皇做了交易,从我母皇那里换取了魅蛊。”
南宫阎死死捏拳,通红的眼底是滔天的怒意。
母妃的事情果然跟西凉有关!
“西凉女皇跟东秦的皇后做了什么交易?”
端木槿现在怕死了南宫阎,如今是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那时母皇只是皇女,想做太女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东秦皇后的母族是东秦的大将军,东秦皇后答应母皇,可以让东秦的大将军配合她演戏,让她赢下跟东秦的战役。母皇也是因为亲自领兵打赢了东秦,所以皇祖母才选择立母皇为太女,最后母皇登上西凉皇位,自然有些东秦皇后的功劳。”
若非她让父兄在战场上给母皇放水,母皇哪里能领兵击退东秦。
母皇常说那次的魅蛊没有白给东秦皇后,她也算是为她登上西凉女皇之位做了贡献。
南宫阎兀地咬牙,再问:“西凉女皇为何派你来南燕跟本殿和亲?她有何目的?”
这个问题端木槿不想回答,可她知道如今的她根本没有选择。
但凡她不回答,南宫阎随时都可能要了她的命:“母皇知道你是东秦的皇子,而如今东秦的皇子死的死,废的废,东秦皇帝对你的感情不一般,你是最有机会继任东秦皇位的人,又是南燕的摄政王,掌控了整个南燕。所以母皇想让我跟你联姻,得到你,便等于得到了整个东秦和南燕,到时候我们西凉就算是一统天下也非难事。”
南宫阎气愤地冷哼:“就凭你,即便跟你联姻,你以为你就能掌控本殿?”
还想通过他,掌控东秦和南燕,简直是笑话!
端木槿想笑,可她连笑的力气都没了:“掌控你还不容易吗?我们西凉的魅蛊,不是控制了你三十年的人生吗?而我们西凉有的便是能控制人的蛊虫!”
这次是她轻敌了,就因为她知道南宫阎中了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