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方镜棠的视线第一次露出迷茫。

孙林生却是一脸认真地继续道：“要是买了红袜子，一定要多穿，可以踩小人。”

最好能把小人彻底踩在脚底下，三次元变成二次元，让他无法跳出来继续恶心人。

“噗呲——”方镜棠这下反应过来，到底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这次的笑，是从头到脚都在泛着开心的那种笑，看见故人后有些沉郁的心情也重新恢复了清朗。

她看着表情认真的孙林生，和一旁满脸无奈的张华杰，眼里的笑意加深，开口道：

“沈总说的没错，你还真的是个开心果。”

至于秦总，以及魔都的那些故人旧事，就还是继续尘封着吧。

晚上回到酒店，孙林生在跟沈乐怡打电话时，提起了遇到李敬伟的事。

“看来方姐和那个李敬伟应该不怎么对付。”

沈乐怡却是关注另一件事，“方经理之前是在魔都工作的？”

“她说毕业后在那边工作了两年，之后被猎头挖到花为的，”孙林生出了饭店就好奇询问了下，方镜棠竟然真的如实告诉他了，“能被猎头挖，方姐的能力肯定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

“是你的想象，”沈乐怡纠正，“对于‘天天送’来说，方经理越厉害越好。”

孙林生咧嘴笑了，“也是。”

跟孙林生的这通电话，解答了沈乐怡压在心底的一个疑惑，为什么方镜棠对她们一开始就表现的那么上心，估计很大原因是在那位李经理身上吧。

“不说这个了，下午讲完了第一节课，咱们来复盘一下吧。”

不知为何，听到沈乐怡的这句话，孙林生顿时感觉后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