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见是谁推得吗?”孟晚又问。
阿砚还是摇摇头,“没看见。-|÷求§书¥*帮DD; /已:*o发¢?&布1_最)新@?章??节·±)”这时候有个孩子叫出声,“我看见啦,就是覃永顺推的!”“康儿,不许胡说。”出声的孩子是通判之子,也有六岁大。通判夫郎大概是怕得罪人,急忙制止他。孟晚轻描淡写的说:“既然不是阿砚推得,鹃娘要向弟弟道个歉。”他倒不是非要为难小姑娘,只是她娘小覃氏眼见着就要把脏水泼到他儿子身上,孟晚已经动了气。“对……对不起阿砚弟弟……呜呜呜。”鹃娘被大人间的氛围吓到,只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可旁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都是大人间的眉眼关司。小覃氏护着自己侄子,委屈自己女儿,还头脑发昏的想在孟夫郎面前摆谱。孟晚还不怕别人使坏使到他面前,摸了两下鹃娘半湿的发鬓以做安抚,出乎意外的看见她颈下似乎有大块的青色痕迹。孟晚动作一顿,放下手笑盈盈的对一副小霸王模样的覃永顺说:“覃小公子,既是你推的人,便同妹妹道个歉吧?”覃永顺在家里霸道惯了,怎么会和最看不上的鹃娘道歉,当即躺在地上撒泼打滚。覃夫人心疼儿子哭坏了身子,忙哄劝着将孩子从地上抱起来,又许了众多好处才哄住哭声,“孟夫郎,实在抱歉,因为我家孩子的事给您添了麻烦。等我回了家,定然是要带永顺去他姑姑家道歉的,不然今日就算了吧?” 不知心里如何作想,起码覃夫人面儿上对孟晚很是客气。孟晚扶了扶头上的金簪,这是他今日特意戴上的两根累丝金簪,在曜日的照映下,金丝缠绕的纹路流转着细碎光晕。簪头嵌着的红宝石比金簪的簪身更加璀璨,衬得他比平日多了几分富丽华贵。孟晚扬起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覃夫人客气了,既然是二位夫人的家事,我作为外人,自然是不便参与。”覃夫人神色尴尬的笑笑,“席面也吃好了,我便带着孩子先回去了。”“夫人慢走,我就不多送了,叶哥儿,你去帮我送送覃夫人。”孟晚指使黄叶。按照阶级来说,一个商户妻子,还不值当他亲自送到门口,客气客气就算了。正好敲打敲打其他想摆谱的人。一直默不作声的曾老夫人对孟晚说道:“孟夫郎,既然事情有了着落,烦请你借间屋子给我们,也好让鹃娘换身干净衣裳。”“老夫人莫急,我这就叫人带你们过去,只是我家没有适龄女童的衣衫,不若让下人去成衣铺子买上一身?”“孟夫郎不必麻烦,我们叫人回家取来便是了。”曾老夫人客气道。孟晚神情莫测,刚才他说带鹃娘去换衣没人吭声,这会儿才想起来孩子身上还湿着吗?真是有趣。他对给曾家人带路的朱颜使了个眼色,也不知道小孩看没看懂。出了这么档子事,其实谁都不愿多留,但碍于宋亭舟的官威,一时间也不好告辞离开。便三三两两在花园里吃茶聊天,消磨着时间,等待前院喝酒的男人一起回家。孟晚奖励儿子盘水果拼盘,让楚辞带他回自己的小院一起吃。楚辞之前在前院估计也不愿多待,正好让阿砚解救他回来。“杜夫郎怎么自己在亭子里坐着?”孟晚端了盘果盘放到一位夫郎面前的石桌上。这夫郎就是刚才不让儿子出声的那位,夫君是新上任的通判,比他们还晚来几天的样子,目前连个正经住所也没有,送帖子都是宋亭舟直接在衙门送的。上一任罗通判和宋亭舟不对付,还疑似是廉王手下的人,被调走到了不知何地,刚好方便宋亭舟在府衙做事。新上任的杜通判与之相处太短,眼下还看不出品性如何,但总归比罗通判强。杜夫郎看起来又是个谨小慎微的,孟晚想顺便试探两句,打探打探来路是否干净。杜夫郎受宠若惊般起身施礼,“让孟夫郎见笑了,我们家是新来的,和大家都不熟悉,便独自坐了会儿。”孟晚示意他坐下,将果盘放到了一脸垂涎欲滴想吃的康儿面前,“尝尝我家的果子,今早新摘下树的。”康儿看了眼自己阿爹,见他点头了才伸手去抓,吃的不亦乐乎。小孩子就是简单单纯好满足,一百个里面也就出那么两三个坏种。“孟夫郎莫怪,我刚才也是怕康儿说错话,这才不让他开口。”杜夫郎惴惴不安的说道。孟晚无所谓一笑,“这点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杜夫郎多虑了。”杜夫郎也不知信没信,“那就好,我和夫君初来乍到,又无背景亲信,实在是怕得罪人家。”孟晚失笑,“覃家只是商户。”“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