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库的脸上,满是癫狂!
哈哈哈,人人都是戏猴之人,唯独我王登库是那一只猴子!他王登库一个商人,到底哪里来的胆子,和这些如妖孽一般的人物博弈?现在不止是他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而是他全家,都活不下去了!而且造成这一切的人,无论是叶铭,亦或者温体仁和周廷儒,他都没法报仇!“叶狗!你如此恶毒!就不怕遭到反噬吗?!”要是只是自已死,他的家人能够活下去,王登库也不至于如此癫狂,但是现在,这叶狗摆明了是要杀他全家!叶铭并不言语,说完之后,他就直接转身离开,根本不想理会王登库这条疯狗。·y,p/x?s+w\.,n\e_t~阎应元急忙跟上。叶铭只留下一句话。“杀头太便宜了,还是凌迟吧。”“对了,全家一起凌迟。”王登库本就该死,王家的发家史,靠的就是和建奴走私,他们卖给建奴的每一斤铁,都会变成屠杀大明百姓的利刃。建奴能驰骋天下,这些晋商,罪莫大焉!只是如今想将他们全部除去,代价太大,甚至会导致山西局势直接崩溃,所以只能先忍一忍。除掉一个,也不错了!王在晋等人恭敬的对着叶铭行礼,如今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领教到了叶铭的可怕。叶铭刚从顺天府衙出来,就坐上了三十二抬的轿子,阎应元在一旁步行。“先生,京城的粮价,应该很快就会降下来了。”阎应元的脸上挂满了笑意。叶铭的声音从轿子里面传出,“陕西的百姓等不了三个月,所以必须这么做。”叶铭从来不惮以一个不太道德的方法,得到一个正确的结果,他的道德底线,向来极为灵活。“先生,以一个错误的方法得到一个正确的结果,够了,陕西百姓数百万,因为先生的原因,可以多活下来许多许多!”叶铭笑了笑,好小子,果然和自已是一类人,可以继承自已的衣钵。自已的身边,好像都是些狠人啊。卢象升不必多说,第一次上战场,让他投毒就投毒,让他杀人就杀人,最可怕的是他适应的太快了,好像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如鱼得水。历史上的卢阎王,已经让人无比畏惧了,而这一世的卢阎王,更是加强版!王在晋,能负责三部具体事务,此人的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强,也从来不惮于杀人。阎应元这小子,在历史上也是著名的鬼才,甚至让多铎都觉得畏惧,发出了真鬼才也的赞叹!最垃圾的,就朱由检那小子了!不怪我孩视他,他是真的菜。“丽亨,咱们进宫,好好为陛下复盘,陛下要学的东西,还是太多了。”…………朱由检在等待最终的结果,但他并不算如何着急。他不认为叶铭会输。文官已经在求和,温体仁和周廷儒两人联名上奏,已经表现出了他们的诚意。他们愿意断尾求生。代价,自然就是王登库以及其他部分资源。王登库不可小瞧,此人虽然是商人,但却是巨商!整个家族加起来,起码有上百万两的财富!这不是一个小数字,他朱由检的皇庄累死累活半年,才有这么多钱! 而且还断了建奴的一臂。山西的其他家族,再给建奴输送资源,也会投鼠忌器,想一想会不会被叶铭针对。很快,王承恩激动的走了进来,说道:“皇爷,丰城伯到了。”朱由检急忙起身,走出乾清宫相迎。叶铭走下轿子,对着朱由检拱了拱手,一旁的阎应元跪地问安。朱由检让阎应元不必多礼,然后看向叶铭,问道:“先生,情况如何?”叶铭笑着说道:“幸不辱命。”朱由检心道什么叫安全感?这就叫安全感!只需要听命行事,他就可以得到一个不错的结果!于是朱由检恭敬的对叶铭行了一礼,“多谢先生!救陕西百姓于水火!”叶铭回答道:“救万民,本就是臣的应有之义,只是臣的名声,好像要烂大街了。”朱由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的确是啊,那些握有笔刀的人,都看出了叶铭的残忍、阴毒、算计……他们很多人对叶铭恨之入骨,叶铭的身后之名,怕是好不到哪里去。“不过烂大街,又有什么?臣必定给陛下留一个强盛的大明!”朱由检眼含热泪。什么是肱骨?这就是肱骨!爱了,真爱了!“好了陛下,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说正事。”“此时此刻,陛下当发出第六道告示,宣扬王登库之恶行,如此以一来,粮价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