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和贾琏在刑部大牢都未曾听过如此骇人的惨叫,二人皆是毛发倒竖。
北静王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变得煞白。
宝郡王反倒还撑得住,厉声呵斥那些怔在当场的护卫道:“还不赶忙进屋去,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护卫们一下子回过神来,蜂拥着冲进屋去。
房门打开之后,众人瞧见披头散发、正在惨叫的忠顺王。
众人拥进去之后,忠顺王指着自己枕头一侧。
一个血肉模糊的物件就在忠顺王的枕畔,因离得太近,忠顺王的头发上也满是血痕,发丝都脏污了。
“王叔,这……”
宝郡王进屋之后,看了看那物件,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其余众人看清楚之后,亦是同样的神情。
那分明是人的阳物。
切下之后,整套物件都在,血肉模糊的,看起来着实吓人得紧。
在场之人皆是男子,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倒是一众宦官在这个时候神色甚是平静,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己经历过了。
“殿下,殿下……”
一个护卫首领带着一群护卫,架着一个身着月白中单的人小步跑来。
那人尚在昏迷之中,白色下袍的下摆处有一大片明显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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