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置疑,更莫说颠覆之事了。
皇上终究是皇上,便是退了位的,哪怕是太上皇,早年虽执掌军国大事,然皇上占着法理,不过几年时光,便将太上皇架空了。
隆安帝手段高明自是一回事,身为皇上有着得天独厚之优势又是另一桩事了。
此事,当真是个死局。
要么躺着任人捶打,由着皇上随心所欲。
要么便得与这些南方佬联合起来,设法把皇上弄下台去。
君上退位,并非改朝换代。
只要继位者仍是隆安帝之子,虽说依旧会有流血与动荡,却能以最小的范围、最低的代价完成此事。
“此事急不得。”
“是,急不得。”
“且让新政再推行下去,当真把南方佬逼急了,连咱们北方也不得安宁之时,到那时只要有人敢出头,支持的官员当在七成以上。”
“七成……足够了。”
“将门那厢,不至于与咱们同谋,然咱们果真将此事做成了,这帮人亦不会反对。”
“他们的田地亦在丈量之列,谁乐意多交赋税?”
“所以说皇上到底是糊涂,国库增收些许又怎样,朝廷的根基被他自己给毁了。”
“逼皇上退位之事,我赞同。”
“在下亦赞同。”
“如此……”林朝云环视左右,神情凝重地说道:“此事便这般定了。”
“此事亦有一额外的好处。”王恕己恨恨地说道:“若能做成,咱们头一件事,便是先铲除了贾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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