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小鱼:“我,我找了好久,才买到这么个小玩意儿,还差点耽误了接亲,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李诗诗一把拿过了那条红绳,将那条小鱼放在手里细细地端详着,那是用一小块纯白细腻的玉质雕刻而成的小鱼,很小很小,算不得什么奇珍,可是,对于李诗诗而言,却是无价之宝。
李诗诗细细看了好一阵子,又将那红绳穿着的小白鱼交回给项人尔手中。
“怎么?你不喜欢?”项人尔小心翼翼地问着,掩饰心中的慌张。
“不,”李诗诗摇了摇头,道:“大傻鱼,还不快给人家戴上,我太喜欢了,永远都要戴着它。”
项人尔受宠若惊,将那红绳穿着的小白鱼戴在李诗诗修长白皙的颈上。
李诗诗却在这时,突然扑进项人尔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项人尔紧紧抱着怀中的李诗诗,一边忙不迭地擦着她的眼泪,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大喜的日子,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李诗诗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道:“也许是盼着这一天太久了吧!我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高兴也不能掉眼泪啊!”项人尔安慰着李诗诗,说着说着,非但没将李诗诗哄好,自己竟也触景生情,从眼中流出两滴眼泪来。
不过项人尔这一哭,李诗诗反倒是不哭了,反过来替项人尔擦擦眼泪,道:“大傻鱼,你怎么学起我来了?好了好了,大喜的日子,我们都不哭了好不好。大家伙儿还等着我们敬茶呢!早些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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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依偎了一阵,项人尔同李诗诗走出新房。
周勐早已准备好了包子、蚶子、肘子、栗子、莲子给新人品尝,意为五子登科。
浅尝之后,戚弘毅宣布开宴,众将士纷纷落座,后厨将蒸煮好的牛羊鸡鸭等端出来,任由大家吃喝。
新人则端着茶水,自白震山始,一一敬过,才算礼成。
听着项人尔与李诗诗的婚礼,陈忘心中感慨万千,想起当年自己迎娶巧巧之时,不过是用硬纸板剪个双喜字,贴上金纸,墙上一挂,一对花烛,一顶蹩脚花轿,便拜堂成亲。
后来听师父的话,出桃花村闯荡江湖,终于功成名就,本想接巧巧来,为她补办一个体面的婚礼,不曾想……
天意弄人。
陈忘又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只想一醉方休。
不过当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时,入口却满是茶香?
只见他眉头一皱,叫一声:“新人结婚,怎无喜酒?”
偏巧不巧,这话传到负责筹办婚礼的周勐的耳朵里,他急忙解释道:“戚将军有军令,全军禁酒,因而只得以茶代之。”
身旁的芍药听了这话,暗自庆幸,还好没有喜酒,不然陈大叔又要不顾身体,喝的烂醉如泥了。
“胡说,军人岂可无酒?”杨延朗却来搅局,道:“我家乡隆城,自古便是军城,凡上了点年纪的,哪个没有上过战场?都是宁少一顿饭,不缺三两酒的主儿,我就没见过一个不能喝的。”
“你少说两句,又不会怎样!”芍药朝杨延朗轻轻踢了一脚,以示反对。
“杨少侠此言差矣!”戚弘毅听到这边吵闹声,踱步过来,道:“酒可壮三分胆色,又使人吐七分真言,因而旧时军中饮酒,借以沟通感情,壮胆生威。然而饮酒误事,过饮伤身。放眼我军中将士,皆强健之士,以胜仗壮胆色,以国仇家恨扬威名。赏罚分明,士兵亲如兄弟,无利益之勾连,私相之阴斗。因而于我而言,酒之弊远大于利,所以全军禁酒。”
如此一席话,听得杨延朗云里雾里,虽不大解其中之意,偏偏又觉得颇有道理。
只是如此氛围,无酒总是觉得少些什么,陈忘杨延朗二人枯坐饮茶,怏怏无趣。
展燕见二人如此,悄悄绕到他们身后,伸出手臂搭在二人肩膀上,道:“陈大哥,杨小弟,在这发什么愣啊?”
“谁是你小弟?”杨延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展燕并不以为忤,从腰间摸出随身携带的牛皮袋子,拧开盖,向二人笔尖过了一过,晃了晃,道:“看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酒?”二人异口同声道。
“展燕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呀?”看三人鬼鬼祟祟,芍药好奇地上前打听。
“丫头,大人说悄悄话,小孩子少打听,快去找小炮儿玩儿去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