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林岁岁的彩虹屁信手拈来。
她唇边挂着浅浅的笑容:“我也总听闫爷爷提起您,说您心怀慈悲,大爱无边,是当之无愧的医者。”
人都喜欢听赞美的话,季怀远也不例外。
他笑着说:“难怪闫军喜欢你这个晚辈,确实讨人喜欢。”
他想到什么,又遗憾惋惜地说:“可惜现在学中医的人越来越少,隐约有没落的趋势啊。”
林岁岁却不赞同,她说:“中医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是我们的国粹,不会没落的,只是时代的更新迭代会刷去一些江湖骗子,留下真正热爱中医学的人。”
“而且中医讲究固本培元,修复根基,而西医只能暂缓控制病症,却无法根治,这两者本该并驾齐驱,相辅相成。”
“现在的人暂时看不清楚中医的好处,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站起来的!”
林岁岁平平的语气却振聋发聩。
季怀远目光呆滞地看着林岁岁,只觉得她的形象在这一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她才多大?
竟然有这么深的感悟!
闫军看到季怀远的变化,由衷地骄傲,他得意地说:“我的腿疾跑了那么多医院都没看好,是岁岁用中药,辅助针灸帮我治好的。”
他还不忘补充:“就连我儿媳妇的失眠症状都好了,她现在还要帮季老首长治疗身体。”
季怀远吃惊:“这么厉害?”
闫军以前只是夸林岁岁,但没说过她懂得这么多。
闫军重重点头:“就是很厉害。”
林岁岁看着两个老头把她夸得神乎其神,有些哭笑不得:“我就是对症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季怀远不赞同她的说法:“你这个年龄能对症下药,本身就很厉害。”
他郑重其事地说:“岁岁,你以后需要什么药材就来我这里拿,随便拿,分文不收!”
林岁岁不好意思了:“这不太好吧?”
她虽然脸皮有点厚,但也不好白占人家便宜。
“没什么不好的。”
季怀远说:“你是闫军的救命恩人,也是中医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是未来的骄傲和希望,就凭这个,我也愿意给你提供一些帮助。”
林岁岁更难以启齿了。
因为她前世可不是什么骄傲,而是泥石流。
季怀远不知道实情,以为她是单纯不好意思,又道:“当然,你实在不好意思,每次来拿药的时候都跟我探讨一下医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