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岁贴着男人的胸口,清晰地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
她抬起手摸了一把他结实有力的胸肌,手感依旧好到爆炸,让人忍不住想多摸两把。
林岁岁向来不是一个委屈自己的人,想摸就摸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身子骤然一僵,头顶上方响起无奈地喟叹:“岁岁,虽然小别胜新婚,可也要注意场合。”
林岁岁只听大脑轰的一声,炸得她耳鸣眼花,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她嘴硬地说:“我没耍流氓,就是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林岁岁没说的是,就算耍流氓,也是合法的。
她怕她说出口了,男人会合法耍流氓。
时谦宠溺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林岁岁想到什么,抬起头来:“你不是在T市吗?怎么回来了?”
时谦再次把林岁岁抱进怀里,抱得很紧,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低声道:“我怕我再不回来,媳妇就跑了。”
得知林岁岁不在京都的那一刻,他慌得六神无主,生怕她从他的世界里离开。
她跟林家断绝了关系,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去哪里都可以。
天大地大,他该去哪里找她?
林岁岁问:“你觉得我会因为江梦婷逃跑吗?”
时谦没吭声,他知道林岁岁不会,但他害怕。¨3^8+看-书′网+ ^更_新_最,全?
林岁岁气笑了:“时谦,我不是经不起风浪的女人,先不说你和江梦婷之间没什么,就是有什么,我也要听到你亲口承认,才会大大方方地从这段感情里退场。”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所以她相信时谦。
像逃兵一样逃跑,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
而且她又没做错,她为什么要跑呢?
时谦既庆幸又高兴,他庆幸林岁岁是个聪明通透的女人,高兴的是,这个女人是她的。
她放开林岁岁,双手撑着林岁岁的肩膀,狭长的凤眸前所未有的认真:“岁岁,江梦婷是我同事,但我跟她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也没聊过工作之外的话题,从来都保持男女之间的安全距离。”
林岁岁相信男人的解释,他洁身自好,克己复礼,所以对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江梦婷喜欢他,生出想取而代之的想法,并不奇怪。
男人太有魅力了也是一种烦恼。
时谦紧接着又说:“信封上的署名,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对,我疏忽大意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林岁岁冷哼:“再有第二次,你就净身出户吧!”
时谦认真地应下来:“好。^b-i!x′i+a.6*6!6-.¨c,o+m!”
林岁岁甩开他的手,抬脚往前走。
看在他亲自追过来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这次的事情了,但不能告诉他,她原谅他了。
太轻易得到的原谅,总是不被珍惜。
时谦追着林岁岁回到小院,林岁岁走到哪儿,他就追到哪儿,林岁岁被追烦了,丢给他一个搓衣板:“别跟着我了,回屋跪搓衣板去。”
时谦抱着搓衣板:“我跪下,你就不生气了吗?”
他求林岁岁原谅他,只希望她不要生气。
生气对女人的身体不好。
林岁岁抱着手臂嗯了一声。
时谦没有半点犹豫,把搓衣板放在地上,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完全不在意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神,和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男儿膝下有黄金,时谦就这么水灵灵地跪下了?
林岁岁也被男人的干脆利落震惊到了。
她让他回屋,没让他在这里跪,而且她就是想看看男人的态度,不想折损他的面子,她急忙道:“你快起来。”
时谦却不在乎面子,他执拗地说:“你不生气了,我就起来。”
面子没有媳妇重要。
林岁岁扶额:“我不生气了,你起来吧。”
时谦没有起来:“真的吗?”
林岁岁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忙不迭点头:“真的真的,快起来吧。”
时谦站起来,抱着搓衣板,追着林岁岁进了屋子,还不忘把门关上。
了解内情的人,忍不住看向时老。
“时老,刚才那个男人是您孙子吗?”
他们总听时老介绍林岁岁是他的孙媳妇,时谦喊林岁岁媳妇,可不就是他的孙子吗?
时老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