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不忘教育他们:“你们以后惹媳妇生气,他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众人:“……”
在时老的心里,孙子不值一提。
……
关上门,落了锁,时谦再次把林岁岁抱进怀里,他手臂抱得很紧很紧:“岁岁,我好想你。”
时谦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妻子,恨不能揉进骨血里,下巴不停地在她娇嫩的脸蛋上磨蹭着,像一只求欢的雄泰迪。
刚冒出头的青色胡茬磨得林岁岁生疼,她根本生不出旖旎的心思,蹙眉问:“你多久没刮胡子了?”
时谦动作停顿,这才注意到,自己把林岁岁白皙的肌肤弄红了一片,他懊恼地说:“我出门太急,忘记拿刮刀了。”
林岁岁刚才一首沉浸在不真实的感觉中,这才注意到,男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他的眼睛下面带着浓重的乌青,嘴巴周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头发凌乱,衣服皱皱巴巴,像是一路流浪过来的流浪汉一样。
林岁岁无奈地叹气:“你怎么这么狼狈?”
时谦抱着林岁岁坐在床上,抬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怕你跑了。”
他都忘了自己这一路上是怎么找过来的,当时只有一个信念,找到林岁岁。
林岁岁哭笑不得:“我不会跑,你躺下睡一会儿吧。”
“好。”
时谦一首在赶路,几乎一天一夜没合眼,确实很累,尤其是抱着软香玉,香甜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自己身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随之而来的是疲倦困意。
时谦还是舍不得放开林岁岁:“你陪我一起睡。”
时谦黏人得过分,林岁岁忙了一天,也累了,愿意陪着他:“好。”
下一秒,时谦抬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西角裤。
现在的西角裤是宽松的,不像后世紧贴着肌肤,能勾勒出完美的倒三角。
就算看不见倒三角,男人精壮健硕的身子也足以冲击她的眼球。
林岁岁忙不迭抬手捂住眼睛,还不忘露出指缝一饱眼福,她结结巴巴地质问:“小憩一会儿,你脱衣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