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谦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赶路穿的衣服,穿着睡觉很脏。¢p,o?m_o\z/h-a′i·.?c~o^m.”
林岁岁目光落在他来的时候拎着的包:“你包里肯定有换洗衣服,赶紧拿一件穿上。”
“太累了,不想动,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再穿。”
时谦扔下这句话,抬手解林岁岁衣服的扣子。
林岁岁来乡下义诊,带的都是朴素保守的碎花衬衫。
林岁岁正垂涎地盯着男人的胸肌,一时不察,胸口的扣子都被男人解开,露出一大片春光。
她忙不迭抬手捂住胸口,防备地瞪着男人:“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
时谦面不改色地说:“你的衣服上有血点?”
血点?
她今天确实接生了两个孩子,但她当时穿着白大褂,好像没有弄到身上,但也不排除不小心的情况下。
就在林岁岁找血点的时候,男人的动作很快,两下三下就把她扒光了。
林岁岁:“……”
脱都脱了,她也不在乎有没有血点了。
她倾身去拿床头的被子,然而一道拉力袭来,她被男人再次拽进怀里,翻天覆地之间,她被男人扣在身下。\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时谦双手撑在林岁岁身体两侧,一双狭长的凤眸里闪烁着炙热侵略的气息,林岁岁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
每次都被吃干抹净。
她抬手抵在男人胸口上,腮帮子气呼呼地质问他:“你不是累了吗?”
“嗯,所以要补充能量。”
话音落地,男人撑在林岁岁身体两侧的大手,改为十指交扣,而后俯首吻住她的粉唇。
男人这次的吻很温柔,不像之前久别重逢,汹涌猛烈的吻发泄着自己的思念。
他更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放松下来。
渐渐的,林岁岁开始不满足,她抬手抱住男人的脖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时谦扶着林岁岁纤细的腰肢,任由她作乱……
两个人都累了,浅尝辄止,便抱在一起,沉沉地睡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时老来门口转了一圈,没听见动静,便让人把饭菜留出来,没有吵醒他们。
……
林岁岁是被饿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在睡。
她拿过旁边的衣服,穿上鞋子去了厨房,厨房的盖帘下放着两个带有余温的窝头,还有一碟村民们腌的榨菜,锅里有白米粥。·l_o*v*e!y+u,e~d?u,.,o·r′g¢
这些都是温热的,不用再加热,林岁岁盛了两碗粥,刚走出厨房,就看见时谦光着脚站在院子里,目光来回搜寻着。
林岁岁问:“你在找什么?”
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天籁一般在耳畔响起,时谦看见林岁岁,悬在嗓子眼的心脏缓缓落下,一把上前抱住林岁岁:“你去哪儿了?”
“我去厨房弄晚饭了。”林岁岁盯着他的脚,蹙眉问:“你怎么不穿鞋?”
时谦醒来的那一刻,身边没有林岁岁,一心只想找到她,什么都顾不上。
他这才看见林岁岁手上端着两碗白粥,他忙不迭接过来:“怎么不叫我?”
“我看你太累了,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不用心疼我,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好吧。”林岁岁说:“我下次去哪儿都叫你一起。”
时谦放下粥,又把窝头和榨菜端进来。
林岁岁说:“农村条件有限,这些都是村民们省吃俭用送过来的,还吃得惯吗?”
回城之后,他们吃的都是细粮,再也没吃过粗粮。
时谦拿起一个窝头,笑道:“比窝头更难吃的东西,我都吃过,这些己经很好了。”
他不会因为现在日子好了,就忘记曾经的日子。
尽管那段日子不堪回首,但还是有很多美好回忆。
林岁岁不想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她问:“你这次回来呆多久?”
“两天吧。”
他是主工程设计师,如果不是他强烈要求,院长不会同意他离开的。
两天己经是他能申请的最大限度了。
林岁岁抱歉地说:“我们这次义诊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恐怕腾不出太多的时间陪你。”
时谦温声道:“我明白你的职责所在,你去忙你的,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我能跟在你身边,做个帮你提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