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红梅说道:“对啊,二十多年前的轿车可是奢侈品,上万的十多万的车可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她突然开口,声音在书房里激起轻微的回响,“我想应该是家里给他的吧。”
李福尔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可能是,”他微微皱眉,笔锋在笔记本上划出一道歪斜的痕迹,“不过他父亲和他闹掰了,都不认这个儿子了,还会给他车?”钢笔尖顿在纸上,洇开一小片墨渍。
王红梅说道:“要不然问一下王启铭,或许他知道。”
李福尔“咔嗒”合上钢笔,金属碰撞声惊得王红梅肩膀一颤。“行,我回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他的声音带着某种沙哑的质感,喉结在灯光下滚动,“我们俩在一起让人看见对你不好,会让人误会。”
“好,那你打完电话就好好休息。”王红梅转身时发梢扫过李福尔的袖口,薰衣草洗衣液的淡香和他身上雪松味的古龙水纠缠在一起。
王红梅刚迈出半步,手腕突然被温热的掌心扣住,后腰贴上某人的胸膛,李福尔的呼吸己经拂过她泛红的耳垂。
“好的,晚安。”他的声音混着薄荷糖的清凉气息落下来,指腹轻轻按住她后颈时,王红梅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王红梅转过头想要他松手,还没有说话,浅淡的吻落在唇角,像蝴蝶翅膀扫过,却在皮肤上烙下灼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