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一愣,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以父亲的身份说话,只得对她拱了拱手:“无论如何,多谢王妃了,老臣告退。”
御书房里的人接二连三退出去,祁隽熙陪着沈玉颜离开皇宫回王府去。
“玉颜,如果我没有猜错,我相信你留着那两个人有别的用意。”祁隽熙道。
沈玉颜笑了笑:“王爷向来知我。”
祁隽熙道:“陛下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们已经知晓了过往的一切,还想把赫连仇的刺杀和祁徽的暗害联系在一起,将他解决了,我们就没有理由再追究荆州刺杀的事了。”
“是啊。虽然我确实恨那对狗男女,但是一码归一码,让他们替真凶背黑锅死得如此简单,倒不知是便宜了谁。”
“如今我们该怎么办?”祁隽熙。
沈玉颜拍了拍他的手背:“静观其变,先看看靖安王给我们什么交代。”
靖安王府,靖安王刚回到家,就找来一根手臂粗的棍子,一言不发地推开了祁徽的房门。
祁徽本来就被这几天的事吓得发抖,见靖安王面色灰白地推门进来,死死盯着他,更是快要吓哭了。
“父王……”
“你这不孝子,还有脸喊我父王?”靖安王面色沉静,“与其让你继续惹是生非,我不如先打断你的腿,让你哪里也去不了,也能省心不少。”
祁徽还没反应过来靖安王的意思,只见靖安王冲进房间,抬起木棍狠狠打在祁徽一边膝盖上。
木棍应声而断,祁徽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