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夫人一愣:“阿郎也要学那些俗人,写两份以备不测?”
李昭笑着握着夫人的手:“你家男人便那般蠢笨?我是说这奏疏太长,还要斟词酌句,有些让我头疼啊!”
夫人轻笑一声,而后走到他身后替他揉头:“阿郎可是猜到了陛下的心思?”
李昭轻笑:“这不难猜,陛下同时让主战主和两派赴宴,就己经说明了情况了!”
夫人有些不解:“这不就是陛下平衡朝堂,缓和臣子矛盾的举动吗?”
李昭握着夫人雪白的小手,笑的眉眼弯弯:“夫人说中了其中一点,陛下确实是为了缓和臣子矛盾,但同时也说明了陛下的意愿,咱们陛下……只怕是既想打又想和啊!”
“阿郎就会胡说,怎么能又打又和啊?”
李昭笑着,伸手一捞,一把将自家夫人揽在怀里:“先打后和,不就是又打又和了吗?”
夫人听的惊呆了,而此时李昭依旧是自顾自地说着:“这场仗到了现在,单纯靠打靠和都己经不行了,只有先打,打完后才能提条件去和谈。
毕竟一味求和,大乾一定狮子大开口,而一味打下去……咱们大周可是己经打不起了啊!”
书房里,年轻人轻声感慨,像是在替百姓感慨,又像是在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