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人挖掉了眼珠,拔掉了舌头。”
戚棠眨了下眼。
她所见到的檀廖,并没有任何不对。
似乎看出她的不解,虞洲道:“檀如意挖了别人的眼睛,拔了别人的舌头给他。”
戚棠问:“无辜的人?”
虞洲:“过路修士。”
她顿了很久:“不要对檀如意放下戒备,她其实固执,我不信她。”
戚棠点头:“嗯。”
虞洲便弯唇笑了一下。
她在扶春时也很少笑,多数时候冷漠孤高,恍若高岭花。
戚棠侧目,忽而怀疑起自己的心跳来。
懵懂间记忆穿插,戚棠倏忽记起昨夜遗忘的事——远在客栈小阁楼的长令。
她让虞洲等,起身飞速的回客栈时,阵法被破,长令已然不在。
这个阵法对于弱弱的她来说,的确是死局,多踏出一步便要死掉。
长令的修为不高,会是他的自救还是有人助他?他本身如此准确的出现在她面前,就像一场阴谋。
戚棠偏头,看着现场毫无蛛丝马迹。
和现场相顾无言。转身又回去找虞洲。
世间并不是所有问题,都能在当下便找到解决之道。
戚棠掐诀飞出的荧光仍有方向,意味着杭道春命还未绝,也不知道夜鹰靠不靠谱。
虞洲道:“夜鹰嗅觉灵敏,倘若连它们也无法找到,那就只能等他自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