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距的日期与玛雅历法的“火星年”(687地球日)对照,发现每隔7个金星周期(7x584=4088天),两者的偏差值会形成完整的循环,此时火星运河的数字节点会按1-12的顺序依次“亮灯”——这是宇宙级的时刻表,提醒着观测者何时能收到最清晰的信号。
当赵莽将这些发现补充进《银潮裂变》的终章时,窗外的太平洋正泛起银潮的余晖。他望着海面上闪烁的银币,突然明白黄金面具星图的真正用途:它不仅是火星运河的地图,更是不同文明对话的语法书——玛雅数字是词汇,金星偏差是发音,火星运河是语境,而人类的任务,就是学会用这套语法,与可能存在的外星文明打招呼。
伊察在神庙的石壁上,将火星运河图与玛雅城邦图永久镌刻在一起。他让年轻祭司们背诵两者的对应关系,就像祖辈传授《羽蛇密码》那样。“或许我们永远到不了火星,”他对赵莽说,“但只要记住这套数字,宇宙就永远有我们的位置。”
赵莽离开神庙时,黄金面具星图在暮色中反射着最后的光。十二颗银珠代表的玛雅数字,在金星偏差值的映射下,仿佛成了贯通天地的密码。他知道,这些发现的意义远超天文学本身——它证明宇宙中可能存在普适的文明规律,而人类通过跨文明的协作,已经触碰到了理解这些规律的门槛。
海面上,银潮的余波仍在闪烁,像无数枚银币在书写新的答案。赵莽握紧掌心的银币,它反射的142.1赫兹频率,与火星运河可能存在的信号频率产生着微妙的共振。这一刻,地球与火星,玛雅与华夏,古代与未来,都在同一套数字与频率中,达成了无声的和解——原来所有文明的密码,从一开始就写在彼此能看懂的星图上。
西班牙传教士里维拉的《星际观测手稿》在马尼拉的暴雨中洇开墨痕时,赵莽正用桐油擦拭福建土楼的壁画。手稿中火星图的螺旋状运河,与壁画上环绕土楼的防御沟图案如出一辙——那些用朱砂绘制的同心圆,在暴雨冲刷下显露出底层的银灰色,与里维拉描述的“天外来客”飞船尾迹颜色完全一致。
“金星轨道的扰动不是自然现象。”赵莽将手稿与壁画并置,里维拉用拉丁文标注的“公元1162年金星异常”,恰好对应土楼族谱中“银星坠地”的记载。那年建成的承启楼,其圆形天井的直径(48米),与手稿中火星运河的某个环形枢纽比例完全相同,像群工匠在刻意临摹天外来客留下的图纸。
老陈用放大镜观察壁画的底层,发现银灰色颜料中含有微量硫化汞——这是《汞镜迷城》记载的“天工银”特征。这种颜料在阳光下反射的频率稳定在142.1赫兹,与银河辐射、赵莽手中银币的频率形成三重共振。“传教士说的‘火星印记’,其实是这种颜料留下的反射痕迹。”他在笔记中写道,“福建工匠用它绘制壁画,本质上是在保存外星文明的信号。”
里维拉的手稿详细记录了金星轨道的扰动轨迹:1162年6月,金星的黄纬突然偏离理论值1.2角秒,随后用72天恢复正常,这个周期与土楼壁画中“银星绕日”的图案数量(72圈)完全吻合。更奇妙的是,1.2角秒换算成地球长度(约600千米),恰好是承启楼到漳州银矿的距离——天外来客的轨迹,竟像条无形的线,将外星信号、银矿、土楼串在了一起。
赵莽让福建土楼的后裔回忆祖训,发现“建楼需按星图”的说法由来已久。承启楼的28个单元对应二十八宿,4个大门对应四象,这些布局在里维拉的手稿中都能找到相似的火星建筑描述。“不是巧合,是传承。”土楼老族长指着壁画中模糊的人形,“祖辈说那是‘银衣客’,教我们用银矿中的汞提炼颜料,画在墙上能‘通天’。”
欧洲科学家安东尼奥对颜料进行了化学分析,确认其中含有地球罕见的“碲化银”——这种矿物在火星的观测数据中频繁出现。当他将颜料样本放在光谱仪下,142.1赫兹的反射峰旁,竟出现了里维拉手稿中标记的“火星特征峰”(670赫兹)。“就像两种文明的指纹印在了一起。”他在给伽利略的信中惊叹,“福建土楼的壁画,可能是人类最早的星际通讯记录。”
里维拉手稿中最争议的段落,描述了天外来客的“交通工具”:“形如巨碟,银辉四射,落地时激起汞雾。”这段文字让赵莽想起《汞镜迷城》中“汞雾锁城”的记载——福建土楼的防御体系中,确有专门储存汞的“银雾井”,战时释放的汞蒸气能干扰敌人的视线,其原理与银潮裂变中干扰西班牙船信号的技术如出一辙。
玛雅祭司伊察对比了手稿与玛雅的“星战壁画”,发现两者对天外来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