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有不和,但我时常因此郁闷,所以就作了这首诗。”
范贤随便胡诌了个缘由。
开始用画出来的方式写毛笔字。
敬王世子在范贤开始写的时候就上前来看,还念了出来:
——
风急天高猿啸哀, 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 潦倒新停浊酒杯。
——
诗写完,念完,众人都围了上来。
小厮举起了那首诗供众人浏览,范贤则是赶忙找到范隐问道:
“我的鸡腿姑娘在哪儿?快告诉我。”
“世子,照顾好我妹妹。”范隐喊道。
“哎,好。”世子应声。
然后范隐带着范贤,一路打听,到了敬王府厨房。
范隐说道:
“在这里等着,你的鸡腿姑娘会来这里的。”
“我的鸡腿姑娘是厨娘?”范贤问道。
“不是,你的鸡腿姑娘是喜欢吃鸡腿,不是喜欢做鸡腿。”
范隐解释,然后指着厨房桌子上那一盘等着上桌的全鸡和鸡腿,说:
“我问过了,今天敬王府诗会午餐准备的鸡肉,全在这里了,你就在这里守鸡腿,待姑娘。~纨`夲?鉮¢占` .唔+错*内′容?”
“OK。”范贤比了个手势。
“那我就先走了。”范隐说。
“哎,你不和我一起?那可是你未来弟妹。”范贤说。
“不了,那个二皇子李承择在这里,我去见见。”范隐说道。
“去见二皇子?咱不是保持中立嘛?”范贤疑惑的问。
“中立是中立,但不耽误我拉拢别人。”范隐解释说。
接着范隐补充道:
“别忘了问人家姑娘名字,也别忘了自报家门。”
“知道了。”范贤回话。
——
范隐在一处凉亭看到了没穿鞋的二皇子李承择。
范隐往那边走去,紧接着,谢币安从范隐身后杀出,长剑首刺范隐后脑。
范隐没有回头,脑袋向左一歪躲过了长剑,剑是竖着的,范隐抬起右手手指一弹,弹在剑身。
谢币安顿时感觉一股强大的震动顺着剑身向着他的手臂传来,他赶忙收回长剑,但手腕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行了,我找你们家殿下谈点事,你接着戒备。”
范隐头也不回地说道。
谢币安自知不是范隐的对手,但还要上前。
“让他过来。”
前方的二皇子开口。
“是。”
谢币安回话,接着把剑收起来。
范隐走上前去,说道:
“二殿下好。”
二皇子转过头来,说道:
“范隐。”
“是我。”
说完,范隐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拿起一串葡萄,然后问二皇子:
“洗了吗?”
“洗了。”
”那就好。“
然后范隐就拿着那串葡萄,用嘴叼着吃。
二皇子蹲下,问:
“你诗写的不错。”
范隐拽下一颗葡萄,说:
“不怎么样,没范贤那首好。”
二皇子接着说:
“意境确实没有范贤那首深远,但切合我的心思。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说我要不要拿下你的人头去和太子和好,修复我们破损的兄弟情。”
身后的谢币安又拔出自己的长剑。
范隐不慌不忙的说:
“就凭那边那个谢币安,拿不下我。
更何况,不是二殿下不想与太子和好,也不是太子不想与二殿下和好,是有其他人不想让二殿下和太子和好。“
二皇子笑着问:
“太子是皇储,我是皇子,谁又能硬逼着我们做不想做的事呢?”
“还能有谁,你们爹呗。”
范隐随口说了出来。
二皇子瞬间脸色一变,冷着脸说道:
“放肆,胆敢揣测圣意。”
谢币安也瞬间上前,但是范隐转身,一脚抡在谢币安剑的剑身,谢币安手中的长剑被范隐一脚踹飞。
“必安,退下。”
二皇子吩咐道。
“是。”
谢币安去捡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