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我和谢币安在,除非是大宗师,要不然不可能偷听到我们的对话。”范隐又拽下一颗葡萄。
接着范隐坐在垫子上,二皇子也坐到范隐身边,问道:
“说说看,父皇为什么不让我和太子和好。”
“为了让你给太子当磨刀石呗。”范隐回答。
“知道还来找我,就不怕陛下和太子认为你加入我的阵营,就不怕将来把你连带我这块儿磨刀石一起扔了。”
“我不在乎,我来就是想告诉殿下,别与我为敌,但是可以在太子帮我的时候,打压我,太子打压我的时候,你帮我。我呢,就是两边都不得罪,或者同时得罪,
将来呢,等你斗败了,我保你一命,让你当个富贵少爷,平安度过余生。”
“好大的口气,将来你保我一命,凭什么?监察院提刑司的身份吗?”二皇子不屑地说。
“不是这个,是其他方面,我给你分析分析以后咱们大庆的发展趋势,首先是咱们的陛下,有雄心,想做出一番事业,总是对外征战,这就是证明。没错吧?“
范隐又开始用忽悠柳汝雨那套忽悠李承择这个二皇子。
“没错啊,父皇是一代不可多得的雄主。”
二皇子虽然对自己那个皇帝爹很是不爽,但他是一名雄主,这是毋庸置疑的。
接着范隐接着说:
“但只对外征战还不够,真正想做出一番事业,必须政治清明,且掌握朝堂。
但是如今朝堂不止你二皇子和太子这两脉在争斗,还有许多党派相互争斗。甚至你和太子的阵营中都有那些人,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没错吧?”
“这也没错。”
二皇子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一样问一句,答一句。
“当今朝堂,还贪污严重,还有科考舞弊,甚至连监察院都被渗透和腐蚀了,对吧?”范隐又问。
“没错,你说的一点没错。”二皇子仿佛遇到了至圣仙师一般。
“那如今朝堂有各种问题,陛下想解决这些问题就要找人去做吧?”范隐循循善诱。
“没错,是得找人去干这些事。”
“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我觉得我可以成为陛下手里这把刀。”范隐说道。
“你?”二皇子表示怀疑。
“你别不信啊,我跟你说,我们兄弟是被奶奶带大的,我们奶奶范老夫人是陛下小时候的奶娘,我们兄弟的爹又是和陛下一起玩到大的发小,我们兄弟还从没来过京城,身世清白。
我还小小年纪就是监察院提刑司,范贤又被陛下指婚和林宛儿,让他接手内帑,你说这不是陛下的意思吗?”
“还真是啊。”二皇子这是真觉得他那个皇帝爹有这个想法。
“那不就得了,我和范贤将来可能成为权势最大的孤臣兄弟。”
范隐如此说,也是根据前世看到的剧情推测的。
“那你将来也不一定能保我啊。”二皇子反问。
“那这个能不能保你。”范隐将自己的提刑司腰牌拍到桌子上。
“能保,但是得看陛下脸色。”二皇子说。
接着范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个手印出现在桌子上,但桌子没有西分五裂,范隐说道:
“我给你保证,用不了两年,我能晋级大宗师,能不能保你。”
二皇子一脸震惊,然后说道:
“能保,但我得和你一起亡命天涯。”
范隐把提刑司腰牌放到那个巴掌印上,说道:
“那这个,加这个能不能保。”
二皇子看了看桌子上的手印和腰牌,又看向范隐,抱拳说道:
“敢问阁下何方神圣?”
范隐回道:
“在下范隐,未来的权臣外加大宗师。”
说完,范隐就要离开。
走之前范隐说了一句:
“二殿下,提醒一句,别以为你派到对面的卧底是你的人,说不定那个卧底是个双面间谍,甚至可能人家间谍就是搅屎棍,就想看着你们争斗,她才好渔翁得利。”
“知道了。”
二皇子回话。
之后范隐就回了诗会现场。
二皇子拉着谢币安看那个掌印,问道:
“他功力怎么样?”
谢币安回答道:
“功力深不可测,我远远不是对手。
而且寻常武者都是比破坏力,但此人能一掌拍出个手印,却使桌子保持完好,并不是这张桌子坚固,而是此人对自己力道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