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那边果然封锁了消息。
范贤立刻打了个哈哈,摆了摆手。¢看-书+君? ?已*发-布^罪!新\章,劫,
“没事,没事,一点小误会而己。”
那壮汉“哦”了一声,倒也没有继续追问,显然对此并不十分在意。
他转而解释起自己以及众人聚集于此的缘由,脸上甚至带上了一丝莫名的兴奋与崇敬。
“公子不是问我来此的目的嘛?”
“其实是因为,这南庆使团的领队,正是大名鼎鼎的范隐公子和其弟范贤公子啊!”
“我,不,是我们这里所有读书人,都是特意前来拜见范隐和范贤二位公子的!”
范贤一愣,有些难以置信。
“拜见?”
“读书人?”
他不由自主地又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位刀疤壮汉一眼,那眼神中的怀疑毫不掩饰。
壮汉似乎看出了范贤的疑虑,朗声说道:
“是啊,拜见他们啊。”
“还有,我读书人的身份怎么了?难道不像吗?”
范贤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地指了指壮汉的装扮与兵器。
“实在是,兄台您这副装扮……”
那壮汉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爽朗一笑。
“哎呀,这就是小兄弟你,以貌取人了不是?”
“在下,可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
范贤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长刀上,挑了挑眉。
“那这个呢?”
壮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抬手拍了拍自己的佩刀,解释道:
“小兄弟一看就不了解我们这上京城。我们这上京城,你别看是我北奇国都,繁华似锦,但暗地里可是鱼龙混杂,危险得很呐。”
“说不定,哪天走进哪条深街小巷,就从此人间蒸发,再也找不着了。”
“这个,纯属防身之用。”
范贤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理解,理解。”
那壮汉却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范贤并未真正明白。
“不,不,我一看小兄弟你就不了解。”
说着,他竟从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了一本略有些陈旧的书册,封面上赫然写着《诗集》二字。
接着,不等范贤再问,那壮汉便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这范隐和范贤公子,那可是被世人尊称为诗神与诗仙的存在啊!这对诗神、诗仙兄弟,据传只是南庆一个小小侍郎的儿子,而且还是那种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从小便不受家族宠爱,被他们那个狠心的父亲远远地养在穷乡僻壤。”
“你想想,那种地方,哪有什么名师指点?哪有什么浩瀚书海能让他们遨游?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清苦,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和冷遇!”
“可就是这样在困苦磨砺中长大的孩子,一朝蛟龙入海,到了他们南庆的京城之后,仅仅在一场小小的诗会上,便分别作出了《七步诗》与《登高》这等足以流传千古的旷世佳作!刹那间,声名鹊起,震惊朝野!”
“尤其是那首《登高》,更是备受我大奇庄大家的喜爱!庄大家您知道吧?那可是我北奇文坛的泰山北斗!前段时间,庄大家曾跟随我大奇使团前往南庆和谈,在和谈结束后的南庆国宴上,庄大家甚至特意带着写有《登高》诗句的卷轴上殿,当着两国人士的面,首言自己对这首诗的喜爱之情,毫不掩饰!”
“也正是在那一晚,那个万众瞩目的宴会上,范家兄弟这诗神、诗仙之名,才算是真正地铸就了传奇!”
“你们能想到吗?他们兄弟二人,在那个宴会上,居然声称之前那些惊才绝艳的诗篇,并非他们所作,而是于梦中所见神人所授!随后,更是当着满朝文武,以及我大奇使团的面,从容不迫,口若悬河,一连念出了近百首风格各异,却无一不是惊艳绝伦的旷世佳作!”
“那一夜,整个南庆京都为之沸腾!诗神、诗仙之名,响彻云霄,无人不服!”
“他们的事迹,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便传入了我大奇。我大奇无数读书人,无不为他们的才华所折服,对他们充满了憧憬与敬仰!这不,他们这次作为南庆使者,终于来到了我大奇上京。我等读书人,听闻此讯,怎能按捺得住激动的心情,不前来拜见一番,一睹诗神诗仙的风采呢?”
范贤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却是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在下还以为兄台是因国战之事,心有不甘,特来找南庆使团麻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