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可以断定两件凶案有关联。"
"先回客栈再详细商议。"
两人在外头逛得不久,回到客栈就见堂内有许多人都在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地讨论,像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薛晔臣敏锐觉察到不对劲,来到柜台询问掌柜,"掌柜的,他们这是在谈论什么?"
"方才官府的人气势汹汹地抓走了一个姑娘。"掌柜的拨弄着算盘,看都没看他。
"啊!?"连墨惊呼。
薛晔臣还较为淡定,接着问:"姑娘犯了何事?"
听到这,掌柜眼帘掀起,上下观察,"我想起来了,你们两个和那姑娘是一起的。"
他沉默也不否认。
"她昨夜去了浮居阁,遭人指认出来,故而被带去公廨审问。"掌柜警惕一想,还是坦言相告。
薛晔臣道谢完,立刻上楼。
连墨跟在他身后,"这动作也太快了,我们才出去多久。"
"公子,你说纪姑娘会不会有事啊?我们要不要去一趟?"
他神情冷峻,快速思考对策,"短时间应该不会有事,但也意味着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第一要务就是去赵府拜访刺史夫人。"
与此同时的牢狱里。
纪繁愔被抓来时不由分说地就关进了牢房,还与三名乐伎在同一间,对面的牢房也关有人,周围皆是起起伏伏的抽泣声。
狱卒拿着木棍一一敲门呵斥。
来到自己这间时,她不解地问:"为何要抓我?"
狱卒瞧她长得不错,眼神不善扫视一番,旋即嗤笑一声,"能来这的无非是犯了事。"
同间的一乐伎抓住栏杆,放声叫喊:"差爷,我什么都没干,我冤枉啊!"
这一喊,刚刚闭嘴的乐伎们又开始了哭诉:"我们只会弹琴跳舞,怎么可能犯事。"
"对啊!快放了我们!"
"冤枉!简首是欲加之罪……"
"闭嘴!"狱卒不耐烦地怒喊,又见面前这女子喊得尤为大声,看不惯地将棍子对准人欲要棒打。
穿过栏杆刚挥进来,一只手迅速抓住制止了。
狱卒怒瞪了她一眼,想抽回却发现纹丝不动。
纪繁愔稍往回一拽,狱卒瞬间失力向前,脸结结实实地砸在栏杆上。
"混账!"
她闻言抢过棍子,对着狱卒的肚子就是一捅!
对方刚骂完,又猛遭一击而踉跄倒地,手捂着腹,面露痛意,气得首接破口大骂:"贱、贱人,你居然敢殴打官差!?"
纪繁愔不屑睨视,双手抓一栏杆,面不改色地一使劲。
咔擦——
比她手臂还粗的牢栏被徒手扳断了,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见此情景,不止是狱卒,周围看过来的人都惊呆了。
她语气平淡提醒道:"还不去找人来抓紧审讯,要不然我可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