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薛晔臣二人出门打探情况。\k*s^w/x.s,w?.`c.o/m~
街坊的茶食摊里,百姓们闲来无事,围桌而坐,不知是谁开的头提到了昨夜的发生的大事,这一说很快就引来了议论。
"嗐,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仇杀。"一老妇压低嗓音,吐掉嘴里的瓜子壳,继而道:"我们这位赵刺史是从宁远县那穷乡僻壤里升上来的,能一路坐到这个位置,要么遇贵人,要么靠手段。"
"他来我们这也说有三年多了,没干什么实事,尽是西处吃喝玩乐,现在死有余辜。"
旁边一年轻妇人提醒道:"嘘,你这老婆子小点声,官府可是到处都在查呢。"
"此事非同小可,京都那边知晓,定是会派人来的。"
同桌的中年男子插嘴道:"我侄儿在公廨当差,听说赵大人死于中毒,是砒霜混于酒水里。"
"真的假的,现在官府查那么严,你这消息可靠吗?"老妇人不信。
"绝对保真,今一大早我就见很多官爷去各大药铺医馆查了。"男子一脸笃定。
旁边茶桌的两人听了个清楚。
薛晔臣喝完最后一口茶水,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桌面,随后起身离开,连墨紧随其后。
"公子,我们现在要去药铺吗?"
他摇头,"先试试寻找乐伎。"边说边往阁楼的方向走,"或许赵镗并非主谋。"
"若两者真有关联,那么当年之事就可能是开始。_l!o*v!e*y!u?e¨d?u.._n!e.t¨"
"小到乐伎,大到刺史,背后操手之人野心勃勃,手段狠厉,可想而知的嚣张。"
两人来到地方,结果发现整个阁楼都被封起来了。
他张望一眼,来到楼对面的街边包子小摊,要了西个包子,给钱时有意询问:"老板,我记得那阁楼的酒菜特别好吃,还可以欣赏曲乐,现在怎么关门了?"
小贩对他打量一眼,"你是外地回来的吧?"
"昨天那发生了件大事,官府封的。"
薛晔臣故作恍然,思索片刻,又道:"实不相瞒,我正是从外边赚了钱,昨日才回到这,本是想来寻老相好的。"说着,又不好意思地讪笑:"我那相好的就是里头弹琴的。"
"原还想着带她离开陪我去外地做生意,但现在到处都寻不到她的消息。"
小贩看他的模样和行头,倒不像是个扯谎的人,于是好心提醒,"一大早整栋楼的人都进牢了,官府这边查得紧,恐怕一时半会难放人。"
薛晔臣拿好包子,勉强一笑,"多谢相告。"
随后,两人只能边吃边在街上溜达。
"相关人员都进了大牢。"连墨一口都吃不下,无奈问:"而我们不能亮明身份,公子,现在可怎么办?
反观这会子的薛晔臣很是淡定,还有闲心左右逛摊,走了有一段路,终于瞧见一家较为正规的饰品店铺。.0/0·小\说!网/ ^首,发¨
他转头就进了店,连墨一脸茫然跟随,"公子,咱们来这作甚?"
店里西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金银珠玉,大多是女儿家的首饰。
薛晔臣认真寻找符合她气质的,旁边的连墨回想起,也帮忙挑选,"公子,你是想帮纪姑娘重新买一支钗子?"
"嗯。"
店老板听闻谈话注意到二人,笑容满面地来到旁边,热情介绍:"公子可是想为心仪女子选首饰?"
薛晔臣闻言连忙解释,"不、不是……"
"我懂,若是送礼的话,这耳坠和钗子是当下最流行的。"不等他说完,店老板熟练地拿起一对耳环和相同配色的流苏钗,向他展示着。
"连刺史夫人都戴这种款式呢。"
薛晔臣听到最后这句,顿时灵光一闪,只看一眼对方手中的首饰,果断摇头,"不是她平日里会戴的样式。"
说罢,自己又仔细看一圈,终于在最角落处瞥见了支银缀翠玉的钗子,玉珠为身,形似半敛蝶翅,银纹复杂精美,一见就能想象得到戴在她头上的模样,银蝶在阳光下熠熠闪动,栩栩如生。
薛晔臣拿起细细打量,嘴角噙笑,"就要这个了。"
"公子眼光真好。"店老板称赞一言就接过,去拿饰盒装起来。
连墨没想到一支银钗会要那么贵,付完钱走出来,没忍住肉疼地低声嘀咕:"一半的盘缠都搭进去了。"
薛晔臣收好东西,没忘此行的正事,但抬眼就瞧见前方巡街的侍卫队,只得改了主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