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和刘阿婆都来找过你。"
"所以你早就知道冷饮有毒。"
纪繁愔走向她,"起初杨婆子对我有所隐瞒,为的就是不想牵连到你。"
杨诗玥冷着脸,无话可说。
"怎么?事到如今还想着靠自己报仇啊?"纪繁愔看出她眼神里的坚决与愤慨。
杨诗玥的所有心事被戳破,顿时绷不住,眼眶不争气地再泛泪光,愤愤道:"你跟那薛晔臣是一伙的,只要是官,就没一个好东西!"
纪繁愔不恼反笑,手按住她的肩,轻拍两下,"说开不就好了,何必这样提防。"
"我是我,他是他。"
杨诗玥红着眼,"你当真没跟狗官勾结?"
纪繁愔不会安慰人,抬手轻柔地替她擦去泪珠,用行动来证明。
等杨诗玥情绪平复好,两人重新坐下来。
"王放和刘阿婆确实是被我救走了。"杨诗玥喝一口茶水润润嗓子,陈述着:
"王放有头疼的顽疾,我用针灸治了半个多月才根治,而后他心怀感恩,时常出钱出力帮衬这处济宁堂。"
"起初第一批冷饮出市,他特意带了些给我们尝。"
"我整日与药物打交道,故而当时只喝了一口就发现冷饮有问题,经认真辨析,确定里头有毒。随后我第一时间去找王放,并没有坦白相告,想旁敲侧击地探问结果。"
"王放对我有所隐瞒,没问出什么有用的就离开了。"
"再后来,冷饮一时之间风靡全城,连不少官宦子弟都喝。"
"我恨意难平没声张,扭头去研究毒饮的成分,也试着配制解药。"
"杨氏医书我幼时翻阅过,还留有些许记忆。我分析完才发现毒饮所需的解药有些似曾相识,当即怀疑毒饮很可能跟医书有关,梳理清楚的那天晚上,我去找王放想问个明白。"
"怎料这一去,正好撞上了凶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