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不会就是想重新复刻十大鬼煞?"
胡道长捋捋胡子,"老道听说了第一起血案,死者尸首分离,大概对应的就是断头煞。"
薛晔臣接着说,"第二人是双眼被挖,双臂被砍,这种死法对应的是……?"
胡道长回忆片刻,"很有可能是尸罗蛮。"
验证了自己的猜想,薛晔臣不由得心慌,"还剩八个,那就是还有八人会惨死。"
"胡道长,那您可知他们诡术的破解办法?"
"这些事老道也仅是听闻而己。"胡道长摇了摇头。
"眼下他们不知所踪,还擅诡术操控,根本无法捉拿。"薛晔臣面露愁苦。
胡道长没接话,而是瞧向旁边的纪繁愔,目光一瞥她的那枚法铃,"姑娘的这枚银铃像是佛门之物。"
纪繁愔点头。
胡道长舒眉浅笑,"佛铃,老道不少见,可这种样式的却从未见过。"
"或许……它有灵?"
薛晔臣也看向她的铃。
"诡术操控摄魂,我要怎么做?"纪繁愔能听出对方的言外之意。
胡道长笑着否认,"姑娘误解了。"
"老道是想说,有时候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万物皆有灵,不妨一测。"
纪繁愔拿起法铃,陷入沉思,薛晔臣则思考胡道长的话,"最危险的地方……"
谈完事后,老道长送两人离开。
这会子天边己经亮起了鱼肚白,堆叠云层随风而散,很快第一抹朝阳映射着天地。
两人定定站在道观的石阶眺望,居高临下着,而下方的光亮一点点攀上阶梯,目之所及的漆黑慢慢不复存在。
不一会,朝阳映在两人的脸庞。
虽耀眼明丽,却不带一丝温度。
薛晔望着远方,冷不丁问道:"阿愔,你觉得这京城之中什么地方最危险?"
在纪繁愔眼中,没有"危险"一词的概念,"不知道。"
他隐约猜到了,沉默良久才道: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