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继续教她做花灯。"
连墨迟疑,来回扫一眼两人。
闹矛盾了?
"呃…好吧,那公子若需要帮忙就喊一声。"连墨识趣地点头。
等薛晔臣走远,连墨扭头就问旁边的纪繁愔,"纪姑娘,你这几天跟公子发生了何事?"
纪繁愔捣鼓着自己的下一个灯笼,敷衍道:"我也不知道他。"
连墨一听这回答,立马确定两人肯定有拌嘴。
"我家公子第一次动心,再加上年轻气盛,难免会有嘴笨的时候。"连墨一少年模样,却端着老成的语气,给两人当和事佬。
"若说了什么话伤了你,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就当是个屁,一放就散。"
纪繁愔专心致志做灯,反正也听不懂,干脆左耳进右耳出。
连墨看她一脸无所谓,不禁更担心了,首接问道:"纪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吵了什么?"
"不知道。"她脑袋空空,眼里只有灯。
连墨好奇心愈加重,夺过她的灯架,"你是昨夜回来的,那你就告诉我,你昨晚有没有去找他?"
纪繁愔被打断没有不耐烦,反而很是平静地点头。
连墨乘胜追击,"他说了什么,你又说了什么?"
她回忆:"他说带我听戏、做八珍鸭、逛花街、放明灯。"
连墨细细推敲,"没问题啊,都是好事。"
纪繁愔接着说:"他又说我对他太好,离不开我。"
"然后我就想着打他一顿欺负欺负。"
"!?"连墨闻言大惊,"你不会真打了吧?"
岂料她的话还没完:"没打,他亲了我,说这样才叫欺负。"
"……"连墨瞬间平静,没吃过猪肉总该见过猪跑,这不明摆着薛晔臣欺负纯良单纯的她。
纪繁愔嘴上没个把门,一五一十地说:"然后他又说爱我,彻底离不开我,也想跟我一起云游西方,但是现实不允许。"
"最后就让我说一句真心话。"
连墨压不住八卦的心,"你说了什么?"
纪繁愔抿唇,现在想来还是一脸不解,"我问他什么是爱。"
"他沉默了很久。"
连墨听完也沉默了。
准备了各种层面的劝说,在此刻全都成了废话被咽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