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棍应该就是王郸了。\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嵇玄然思索着说道。
他又是要王举的性命,又是要李宁宁的性命,他们两个,有什么不同……
嵇玄然给岑樊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离开了。
岑樊:……又是他!又是他来面对这糟糕的事情!
“你的小厮说,你跟着几个少爷去游湖,然后溺亡的。”岑樊看向王举,吸引他的注意力。
王举随着岑樊的话思索着:“要是说是溺亡的也没有错,不过那个跟那些少爷去游湖的不是我。”
说是少爷,其实也就是一些和他父亲一样的小官小吏家里的纨绔子弟,附庸风雅,学京城少爷去游湖赏景。
但是跟着他们去的人不是他,而是穿着他衣服的小厮,带着遮掩面目的斗笠。
这个小厮有一项技巧就是学舌,把他的声音学的惟妙惟肖,他们都没有察觉什么不对,然后在推搡中,在借着机会落入水里,暗中游回岸上。
王员外装模装样的在湖边打捞,实际上他早就被那个老神棍扔入院中的湖里,看着他挣扎扑腾,首到渐渐沉下去。
死后的他被带到那个湖边,装作被打捞上来己经无力回天的样子。
这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意外。¨x*s\c_m?s_w·.?c^o·m+
他的后脑也被打入了镇魂钉,之后的意识就变得模糊了,他也不知道这个幻境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他身边的人都死了。
“我们每天都感觉到魂魄十分难受,心里有种嗜血的冲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所以我们经常厮杀在一起。”李宁宁接过话头说道。
厮杀的结果也看到了,她失去了双眼,王举失去了命根子。
“你听到招魂铃的声音为什么要抵抗不出来?”岑樊想到这个事情问道。
“废话!我想面对我这副身体吗?!”这句话给王举气的,连语气都多了一些粗犷了一些。
岑樊:……好吧,这个理由,还真是让人找不出错处。
————
嵇玄然回到了之前己经破破烂烂的大堂中,翻开倒下的木板,找到了埋在地下的婚书。
上面写着他们两人的生辰八字。
男子是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子是阳间阳月阳日生的。
逆转阴阳……
把他们两个炼制成为毛僵应该只是顺便的事情,把整个村庄还有王家都纳入到自己的幻境里。
为什么没有把小镇上的所有人纳入呢?应该是小镇的人太多了,但是村子不一样,远离镇上,而且村民在乡绅的压迫下也没钱,也不怎么上镇上来,大部分的时间只有村子里面的人相处着。-x~i*a-o¨s?h_u·o?h¨u′n*.\c*o!m?
就算有外村的人进来,也会成为王郸吸收怨气的养料罢了。
在那个年代,失踪几个人实在是太正常了。
嵇玄然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冷,岑樊看过去问道:“怎么?发现什么了?”
“嗯。”嵇玄然没有多说,把一锄头递给岑樊。
“干什么?”
“挖地。”
岑樊:……
“你是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人可以跟你一起干活了是不是?”岑樊忍不住抱怨道。
嵇玄然思索,恍然大悟:“你说的对,有个人来帮我干点活确实轻松不少。”
嵇玄然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要不下次出任务我跟云峰师叔说一声,你跟我一起去吧?”
岑樊:“……”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那还是不耽误师兄你历练了。”岑樊皮笑肉不笑的说。
岑樊握紧锄头,跟嵇玄然一起去到两个鬼的婚房,在喜床和棺材的之间的中间位置,嵇玄然选中一个地方,开始挥锄头。
“诶,别说,玄然哥他们好像挺熟练的。”沈昭看着两个人熟练的挥着锄头挖地,有些意外。
“道观里面几乎都有一块地方用来种地,所以我们都或多或少的会锄地。”陈玉萱说。
“你也会吗?”
“我也会,不过大部分的时候我都是浇菜的那个。”陈玉萱说。
一堆师兄师弟在那,总不可能轮到她来挖地。
至于会一些,那是她用锄地用来达到锻炼的效果。
“原来如此。”沈昭恍然大悟。
他突然想到,好像仇芥现在就是在种地,所以……他回去也要体验一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