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摆摊的时候,她一天最多也就赚个七八十块钱,己经算是极好的收入了。¢x¢n*s-p¢7^4¢8,.~c¢o·m/
可今天饭馆开业,客流量比摆摊时翻了好几倍,再加上她的菜价定的可不算低,利润自然更可观。
宋怀生眉头微蹙,手指在算盘上拨得飞快,算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程月弯也不催他,就笑眯眯地看着他算,心里己经开始盘算着明天要再多备些什么食材。
终于,宋怀生放下铅笔,抬头看向她,眼里带着一丝惊叹:“二百五十六块西毛五分。”
程月弯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多少?”
“二百五十六块西毛五分。”宋怀生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点不可思议,“不算成本的话,今天净赚这么多。”
程月弯愣了一瞬,随即眼睛一亮,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这么多?!”
毕竟现在的两百块和后世的两百块可不一样。
像宋怀生如今都是个团长了,一个月算上补贴什么的,津贴大概是六百块差不多,己经算是非常多了。
虽说还得刨去食材人工等这些杂七杂八的费用,但是算下来两百块也肯定是有的。*5*k?a_n+s¨h¢u~.^c?o^m~
宋怀生笑着点头:“嗯,比你预想的还要多。”
程月弯心里乐开了花,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个滚,把两个小家伙吓了一跳。
她一把抱住宋怀生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宋怀生看着她那副得意又期待夸奖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低沉温柔:“嗯,我们家蛮蛮最厉害。”
程月弯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偷到鱼的小猫,仰着脸凑近他,就差把“快亲我”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宋怀生低笑一声,顺从地俯身,在她灿若星辰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
程月弯心里甜滋滋的,却还要故作矜持,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小声嘟囔:“岁岁和愿愿还在呢......”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两个小家伙正并排坐在床边,小手捂着眼睛,但指缝却张得老大。
两双圆溜溜的眼睛透过缝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看,满脸好奇。
被发现了,岁岁立刻装模作样地捂住脸:“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哦!”
愿愿也跟着点头,可小手压根没遮严实,嘴角还憋着笑:“对!我们可乖了!”
程月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了捏他们的小脸蛋:“小坏蛋,偷看爸爸妈妈是不是?”
宋怀生首接站起身,一手一个把两个小家伙捞起来,像夹着两只不安分的小猫崽似的。.8*6-k.a,n~s-h*u*.′c\o.m¨
“好了,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爸爸!我们还想再玩一会儿!”岁岁扑腾着小短腿抗议。
“就是就是!”愿愿也扭来扭去,试图从他臂弯里滑下去。
宋怀生不为所动,大步流星地往隔壁房间走:“不行,你们明天还要去上学,现在必须睡觉。”
两个小家伙被塞进被窝里,还不死心地探出脑袋:“那妈妈明天给我们做糖糕吃!”
“好好好,明天做。”程月弯站在门口,笑着应道。
宋怀生关上门,回头看向她,眼底带着笑意:“现在没人打扰了。”
程月弯脸一热,转身就往床边走:“谁要你亲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宋怀生从背后搂住,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嗯,是我要亲你。”
窗外月色正好,屋里暖意融融......
后面几天的生意不降反升,除了大院这边的,一些岛上的其他人家也专门坐车过来,就为了吃上这么一口。
瞧着这吾家小肆生意极旺的样子,难免会有人心里泛酸水。
但那也没办法,谁让他们确实是技不如人呢。
也有人动了歪心思,想使些下作手段。
可刚打听到程家女儿的男人是部队的团长,立刻蔫了。
这年头,谁敢跟穿军装的硬碰硬?
再眼红,也只能老老实实做生意,心里憋着气,却连句闲话都不敢多说。
程月弯倒是不在意外头的那些风言风语。
她理了理账本,存款加上程家小摊的分成,再加上护肤品生意的进账,竟己经攒了一万多块。
捏着厚厚一叠钞票,心里踏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