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小桃在门外轻声唤,“主母院里的周妈妈来了,说请您去正厅议事。”
苏若苕站起身,袖中的双鱼佩撞在印章上,发出清脆的响。
她理了理鬓角的珠花,嘴角扬起惯常的憨笑——这出戏唱了十五载,终是要到最热闹的那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