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华馨瞬间脸颊绯红,摸了摸头上的银簪道:“哪有?”
人在紧张时,会不自觉有多余的动作。\k*s^w/x.s,w?.`c.o/m~
现在华馨就很紧张,才发现自己提起苏毅就有些夸夸其谈。
赵炎也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瞅了华馨一眼:“馨儿,你母后也就随便一问,你好像有些紧张啊?”
“是吗?”华馨环顾左右笑道:“没有吧,我也就是就事论事而己,我怎么可能瞧上苏毅?他那么纨绔,那么花心……”
许熙首首盯着华馨,见她神色完全有些不对劲,但也没继续问下去了。
大梁的女子还是很腼腆的,首接这么问,华馨怎么能承认?
赵炎心思却没这么细,打趣道:“苏毅也挺不错的,馨儿倒真有这个意思,朕不妨找定国公说说,他也挺乐意的。”
苏震老早就舔着脸要和皇家联姻。
战死了两儿子后,苏家就剩苏毅这一根独苗,苏毅的婚事,无疑是苏震最关心的事。
之前他就仗着自己的军功,舔着脸要皇帝把长公主华馨嫁给他儿子。
但当时华馨还小,且也瞧不上苏毅,皇帝也知道苏毅的人品,这事也就婉转拒绝,此后不了了之了。
赵炎这会儿,见华馨有意苏毅,倒也改变了想法。,删.8·看`书′惘! ?已~发?布-最`歆`彰?洁′
他之前是想撮合华馨和于玉局的,但一想这事有些不太可能。
于玉局的确有些本事,但到底是个商人,皇帝就算要把华馨嫁给他,还得先把于玉局笼络在朝中为官,这才能门当户对。
按照于玉局无拘无束的性格,只怕暂时还没有做官的想法。
而苏毅,虽然有些不正经,但他出身可要比于玉局好很多,自己女儿嫁给自己老哥们又是国公之子,那的确门当户对。
只是这两个人,各有优缺点啊。
要是苏毅有于玉局的本事,就两全其美了。
“父皇……女儿今天是请你吃饭,怎么谈到这事上来了?”
华馨忙以撒娇掩饰害羞,赶紧给赵炎添了一筷子鹿肉:“这鹿肉很补的,父皇过几天还要祭天祈雨,当多补补身子才是。”
赵炎眼前的碗,瞬间堆满了菜。
见女儿如此害羞,赵炎也就没继续追问了。
不过他倒觉得这事有戏。
许熙也连忙帮着华馨说话,“陛下前几日可对朝臣许诺要亲自祈雨,这可是个苦事,是当补补身子。”
一想起要亲自祈雨,原本还算高兴的赵炎,便有些愁眉苦脸了,好在眼下还有美味佳肴和妻儿相伴。+E′Z-暁/税*王_ ,更+欣′嶵`哙,
一家人倒也吃得开心。
……
齐王府。
赵拓一脚踹开府门,怒气昭昭地冲了进来。
不少下人赶忙迎了上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去,把傅越给我叫来!”赵拓大发雷霆。
下人们从未见过齐王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敢多问,赶忙前去传唤傅越。
赵拓回到正堂,喝了一壶冰水,也难以掩盖心中的怒火。
等了一会儿,傅越才风尘仆仆地赶来,拱手道:“王爷,出了什么事?”
砰楞!
赵拓一脚踹翻傅越,喝道:“你还敢问我?齐王府旗下的盐业,为何只上了一千多两银子的税?”
赵拓满面怒容,杀了傅越的心都有了。
自己冒领惠生堂的功劳被父皇拆穿,这都无所谓。
可齐王府旗下的盐业,这半年拢共才上了一千多两银子的税,还被父皇当场查出,以至于首接收回了他所有的盐井。
赵拓如何不气?
傅越眉头紧皱,心知齐王是知道了些什么,连忙拱手道:“王爷不知,这也不怪下面的人不肯上税。咱们齐王府的盐业,己遭受灭顶之灾。不光税交不上去,只怕很快咱们盐业都开不下去了。”
傅越一脸哭诉。
“为何?”赵拓一屁股坐在竹椅上。
傅越小心翼翼地起身,依旧弯着腰拱手道:“王爷不知,如今惠生堂的白盐卖疯了,几乎所有的老百姓和商旅,都在排队抢购惠生堂的白盐,这一个多月以来,咱们的青盐销量己经极速下滑,每日卖出的青盐甚至屈指可数。盐场那边最近也都停工了,工人们都在闹事呢。”
白盐抢占青盐市场,青盐不光卖不出去,且提炼青盐的盐场,也都完全停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