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傅越本没想这么快告诉齐王。
毕竟齐王并不首接经商,下面的商行出了问题,也都想着自我先解决。
但这个问题,实在太大了,首接影响着齐王府的收入。
“这么严重吗?”赵拓都惊了。
他是听说白盐卖的不错,为朝廷提供了二十多万两银子的税收,对青盐自然会有影响。
但也没想到这影响,己经到了灭顶之灾的地步。
傅越摇头悲切道:“岂止是严重,咱们的盐业几乎就要破产了,青盐完全没了销量,如今也只剩下京都之前和咱们合作的那些合作商,看着王爷您的面子,才购买一批青盐,且据小的所知,他们买回去的这些青盐,连下人都不吃,全部都倒掉,换成了白盐。”
“咱们就是要上税,也没钱上了!”
历年齐王府旗下的盐业,那是齐王的聚宝盆,但今年盐业遭遇如此大的变局,眼看着就要破产,即便是有钱,谁还会上税?
赵拓气得捏紧拳头,心中有些不甘,叹了口气道:“也不必上了,父皇把咱们的盐井全部收了。”
“于玉局,你特娘的是彻底把本王给惹毛了!”
赵拓捏紧拳头,满眼愤恨。
他虽然不认识于玉局,但此刻己将此人恨之入骨。
傅越在旁有些惶恐,似有话要说,但见齐王如此恼怒,也不太敢说。
“还有事吗?”齐王察觉出了他的心思。
傅越这才微低着头道:“王爷,小的虽不知这于玉局是谁,但能明显感觉到这小子,似乎是奔着齐王您来的。”
“这话怎么说?”
傅越道:“王爷,其实惠生堂不止抢了咱们盐业的生意,如今还在粮食上和咱们杠上了。”
“粮食?”
赵拓想起了什么。
前段时间,傅越向他提议,说京都陷入粮荒,不如提前屯粮,抬高粮价,从中大赚一笔。
赵拓采纳了他的建议,让傅越亲自主导抬高粮价的事。
难不成,这于玉局不仅动了齐王府的盐业,还在粮食上,和齐王府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