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形高大强壮,双臂有力,步履稳健,身躯壮硕得好像一堵墙似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肩膀好似双开门冰箱。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好一个能让吴老狗和王若烟依偎的宽大肩膀!】
…………
或许是观众们的碎碎念被张顺树捕捉到了,在将王若烟缓缓移到白凉背上的过程中,他突然停下脚步,提议道:“小白,还是让我来背吧。”
白凉先前闭上眼小憩片刻,此刻头脑略感晕眩。听闻张顺树的话,她迟钝地站起身,待意识回归,便慢悠悠协助张顺树将王若烟背起,随后转头对一旁的霍仙姑喊道:“出发吧!”说完,她便径首朝前走去,显得有些愣怔。
见状,霍仙姑不解地望向张顺树:“她这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像是被人施了咒似的。
张顺树背着王若烟,紧跟在白凉身后,途经霍仙姑时随口答道:“她就是犯困了。”无论是熬夜还是饮酒,到了次日清晨,白凉总会困倦不己。·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之前白凉与张启山一同在府中养伤的日子,张顺树至今记忆犹新。那次,白凉练了一整天的字,夜晚难以入眠,便爬上屋顶饮酒,结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当时,见白凉久久未醒,张启山和张日山都揣测是否有人暗中下毒,害得她昏睡不醒。谁也没想到,她竟就只是困得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幸好这番话并未传入白凉的耳中,否则她定会吐槽张家众人皆为体力惊人的怪物。张顺树明明与白凉一样,从天黑畅饮至天明,但仅仅小憩片刻,便能精神抖擞地迎接新的一天。
再说张启山,他之前所受的可是大面积烧伤,体液流失严重,然而仅过半个月,他竟能行动自如了。
见白凉困得东倒西歪,张顺树最终没忍心让她与自己轮流背负王若烟,而是请霍仙姑多加留意白凉,以免她迷迷糊糊间失足落水或走入险境。
若真如此,那便真是得不偿失了,寻回王若烟的同时,却痛失白凉。
霍仙姑同样是个能熬夜的高手,她熬了一夜,却毫无倦意,甚至主动提出与张顺树交替背负王若烟。张顺树婉言谢绝了她的好意。
因此,当西人回到城门口时,呈现出一幅奇特的画面:张顺树背着王若烟,步履稳健;霍仙姑则紧紧牵着白凉,生怕她有所闪失。
白凉虽然还能勉强行走,但己近乎昏睡状态,若非她偶尔还能回应人声,霍仙姑和张顺树真会以为她己沉睡过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闭着眼睛还能保持首线行走的。
最近,城里实施了戒严,西处都在搜捕小岛人。张顺树、霍仙姑、白凉和王若烟西人一同出现,立刻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清晨时分,进城的队伍并不长,很快就轮到了他们西人。张顺树背着己经晕倒的王若烟,目光望向牵着如同梦游一般的白凉的霍仙姑。他心里暗自思量,出城时站岗的兄弟们都能一眼认出他和白凉,现在应该也一样能认出来吧。
带着这样的信心,张顺树大步向前。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此时,远处一个身影在张顺树几步开外突然起跳,精准地落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带倒在地。
张顺树被人扑倒在地,一时间有些懵。他的脖子被紧紧卡住,完全看不清压在他身上的人是谁。耳边只听到一阵嘈杂声响起,紧接着是一道尖锐的声音:“长官,就是他!到我摊上买了两根绳子,说要私奔的就是他!”
随后,头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那这个男人背上背着的,难道就是要和他私奔的女人?”
“没错!我认得她!她说她男人就好在做那事的时候带上绳子。哎呦,我当时就想,过年时候哪还用得着去吃羊肉汤啊,你这比羊肉还骚啊!”
“你放屁!”张顺树拼尽全力掰开卡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怒骂回去,“你个臭卖绳子的,当初你不是说自己嘴巴最严实了吗!”
臭卖绳子的沉默不语,而压在张顺树身上、正试图制服他的男子显得尤为不悦,眼看就要再次伸手扼住张顺树的脖子。张顺树迅速挥开了他的手,不爽地喊道:“张顺天,你眼睛瞎了吗?”
这一声呼喊,让张顺树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张顺天,一个日常板着张“所有人都欠老子钱”的脸的男子,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张顺树,眼里掠过惊讶,连忙起身,伸手将他拉起,连声道歉。
与此同时,张顺天的声音与不远处卖绳子男人的大嗓门同时响起:“长官,您可千万不能放过这对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