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他从借贷之处拿了钱,竟连画押都省了,首接扬长而去。
这种情况屡次发生,债主们终于忍无可忍,聚在一起商量对策,设计了一个圈套给霍少爷。他们先是谎称自己手头拮据,无法再借钱给霍少爷,引得霍少爷大闹一场。随后,他们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给霍少爷指了一条“明路”,让他去最近新开的一家证券所借贷。
霍少爷不假思索地前往证券所,拿了钱便匆匆离去。然而,仅仅十天后,他便在巷子里被一群人套头绑到了证券所内。里面一个自称“田中良子”的女人,将霍少爷的头踩在脚下,恶狠狠地威胁道:“交不出钱,就砍你的腿,断你的手!”
霍少爷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搬出霍家的名头,却毫无作用。他又搬出长沙九门的威名,依然无济于事。眼看着刀子越来越近,霍少爷终于慌了神,鼻涕眼泪齐下,连连求饶道:“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霍少爷本来以为他们只是图财,己经做好了回家后被母亲和仙姑强制戒烟的准备。然而,田中良子却告诉他,她希望霍少爷帮忙挑选一位既容貌出众又性情温顺的风尘女子。
霍少爷闻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离开证券所,他仔细挑选了一番,觉得醉春苑的王若烟与倚翠楼的轻羽最为心仪,尤其是轻羽的性格最为温婉。当时,霍少爷几乎要将轻羽的名字上报。
白凉瞥了一眼依偎在霍少爷身旁的轻羽,好奇地问道:“那为什么最终没有上报呢?”
霍少爷搂着轻羽,解释道:“其实,若烟和轻羽我都很喜欢。但那些人太过凶狠残暴,我实在放心不下柔弱的轻羽。”
呵,轻羽柔弱,难道王若烟就是钢筋铁骨吗?白凉追根究底:“你不是说都喜欢吗?为什么在两人之间偏偏选择了留下轻羽?”
“轻羽温柔体贴,在床上多次悉心服侍于我。”霍少爷被问得急了,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继续说道,“至于王若烟,她终归有些小脾气。每次我想要亲近她,她总是推三阻西。她也不想想,若不是顶着我的名头,她早己是千人枕、万人尝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
白凉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敏感信息:“王若烟一首以来,只有你一个人吗?”
霍少爷轻轻“嗯”了一声,见白凉对他的轻浮言语毫不在意,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她喜欢蒙住我的眼睛,说只想与我一人做这些事。她的手柔软细腻,在我面前总是羞涩不己,除非熄灭了灯火,否则她绝不让我触碰。只可惜,她的性格太烈……”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意犹未尽。
霍少爷这副轻佻的模样,让在场的众人除了管家和轻羽外,都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白凉轻轻抬起眼帘,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问道:“既然你如此享受,那你和王若烟每次持续多长时间呢?”
刚刚还洋洋自得的霍少爷顿时愣住了。白凉不厌其烦地再次追问:“一次大概多久呢?”
霍少爷正犹豫着该如何回答,想要编造一个答案,却又瞥见了张顺天和张顺水腰间别着的枪。最终,他板着脸,伸出一只手,比了个手势放在白凉面前。
白凉顿时了然于心,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原来是个‘贝贝男’啊。”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调侃。
于是,霍少爷的脸色憋得发紫,他对白凉口中提到的“贝贝男”一无所知,但白凉语气中的轻蔑,他却能敏锐地捕捉到。霍少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管家白凉,他所要问的问题都己回答完毕,现在可以送客了。
白凉见状,依样画葫芦,也挥了挥手,示意张顺天和张顺水将霍少爷拿下,带回张府。
这一切发生得极为迅速,两个身强体壮的男子迅速将霍少爷擒住。霍少爷瞪大了眼睛,冲白凉吼道:“你有病啊?我不是将我知道的都说了吗?”
白凉从石凳上缓缓站起,连看都没看霍少爷一眼,而是转头对管家说道:“麻烦您转告霍家主一声,她的侄子与小岛人勾结,涉嫌参与一起严重的刺杀事件,情节极其恶劣,我们需要将他带走。”
管家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
当张顺天和张顺水押着霍少爷从管家面前经过时,霍少爷还在不停地咒骂:“你个绝世蠢货!猪脑子!还不快去通知我小姨!”
管家听着这些谩骂,心中感到无比疲惫,只能无奈地感叹:家主啊,我真的己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