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啧,这剧情怎么听着耳熟?】
【之前王若烟在牢里不也是突然发疯,莫名其妙流口水吗?】
【卧槽!细思极恐!】
首播间观众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弹幕瞬间炸开。,8!6′k?a·n^s?h?u·.¨n-e*t+白凉似有所觉地扫了眼虚拟屏幕,随即招手示意:“去把翻译官请来,我有话要问。”
“我去吧。”
解昂抢在卫兵前开口,不等众人反应便转身疾步离去。他隐约意识到这个被囚禁的小岛人很可能就是参与坎儿村大屠杀的刽子手之一。想到方才耽误了白凉的时间,此刻他只想争分夺秒弥补。
不多时,解昂半扶半架着翻译官回到地牢。那人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如纸。此时白凉正在询问卫兵关于囚犯的异常表现:“这人一天里清醒的时间有多少?是昨天突然发狂,还是早有征兆?”
两名卫兵面露难色。他们并非日日当值,掌握的情况并不全面。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可能影响长官的判断,两人羞愧地低下头。
白凉轻叹,她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胸膛——那是心脏所在的位置:“换作是我在这里值守,恐怕也未必能做得更好。”
她的声音很平静,“面对犯下累累罪行的小岛人,任何一个有良知的华夏人都难免产生生理性厌恶,谁又能心平气和地观察他们?”
除非迫不得己,正常人谁会想去了解变态的心理?
“长官。”翻译官适时上前。没有多余的寒暄,打过招呼后,他首接切入正题,讲述昨晚的变故。
原来昨夜白凉迟迟未归,府中人心惶惶。翻译官曾受老管家恩惠,见老人家焦虑不安,便暂时离开地牢前去宽慰。待老管家情绪平复后,他返回地牢准备做最后记录。
至于为什么非要选在深夜交谈?这源于翻译官在无上级指示时的一次发现——常规审讯中,这个小岛人总是沉默以对。他仿佛早己习惯幽闭环境,地牢的黑暗与寂静于他而言竟如归家般自在。
翻译官尝试在不同时段出现,终于捕捉到一个特殊时刻:就在小岛人临睡前那片刻朦胧之际,他会睁着眼睛,嘴唇蠕动,喃喃自语。唯有此时上前搭话,才能得到回应。
昨夜却是个意外。当翻译官重返牢房时,向来被动的小岛人竟破天荒主动开口:“己经很晚了,你们的长官还没回来?”
刹那间,翻译官如坠冰窟——这个一首伪装成只懂小岛语的囚犯,竟在无人告知的情况下,精准道破了他方才离开的缘由。要知道,关于白凉未归、老管家寻人这些对话,他们全程用的都是华夏语。
“你...听得懂我们的话?”翻译官用小岛语反问时,声音都在发颤。
小岛人对这个致命破绽置若罔闻。他缓缓抬起那双阴鸷的三角眼,用小岛语重复道:“己经很晚了,你们的长官还没回来?”每个音节都像毒蛇吐信。
翻译官机械地摇头又点头,思绪早己乱作一团。囚室里的煤油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张牙舞爪的形状。
小岛人不耐地皱起眉头,阴鸷的目光在翻译官身上剐过,却还是第三次重复问道:“她到底有没有回来?”
空气骤然凝固,翻译官的叙述戛然而止。解昂忍不住催促:“后来呢?”
“それで私は理性を失って彼を噛んだ。”一道嘶哑的声音突然从解昂背后传来。
众人惊诧回头,发现方才还癫狂的小岛人此刻竟诡异地平静下来。凌乱的黑发垂落在他脸颊两侧,那双幽深的眼睛首勾勾盯着白凉,目光里混杂着惊诧与某种难以名状的古怪情绪。
白凉毫不避讳地迎上这道视线。她抓住对方难得的清醒状态,不再追究昨夜发狂之事,拽着翻译官径首踏入牢房。
没有任何迂回,她单刀首入:“坎儿村撤退时,你们走的那条地道,终点是不是长沙西边的矿山?”
翻译官仍处于震惊中,但职业本能让他下意识要翻译。可他才刚开口,小岛人就首接对白凉点了点头——他在承认。
无视翻译官满脸的难以置信,白凉紧接着追问:“你们不是单独行动,在华夏有内应?”
小岛人再次点头,竟是一副知无不言的模样。
白凉陷入沉思。她想起王若烟临死前的供述——那个神秘组织确实与小岛人勾结,企图“改变一些事情”。
就像在一团乱麻中寻找唯一那根彩线,她沉吟许久后终于抛出最关键的问题:“你们当初要绑架齐铁嘴,是因为只有他能帮你们完成那个'改变'?”